聶林幾步就跑進了屋裏,一推門見沈嬌月昏睡在炕上,領口已經被扯開,露出瓷白的皮膚,和肚兜的一角,明晃晃的紮的聶林眼睛疼,站在地下的吳二狗見有人進來也是一愣,脫的隻剩條褻褲的他就直愣愣的站在那,聶林看他身上衣服已經脫了大半,褲襠間鼓起了一大塊,頓時更加的生氣了,一抬腳就朝他褲襠中間踹過去。
“哎呦!哎呀!疼死我了,哎呀!你踢我幹嘛!哎呀別打了,好漢饒命啊~”可憐吳二狗一腳被踹翻在地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密不透風的拳腳打的吳二狗隻得求饒。
“哎呀,可別打了出人命了啊,別打啦!”陳李氏見聶林進屋了緩了緩她便也進屋了,看著他下狠手的打吳二狗也不敢上前拉架,還怕在自己家出了人命,便隻能大聲的喊了起來。
“閉嘴!”聶林也沒多說話,抬起手一掌擊倒了陳李氏,陳李氏便倒在了地上。
“好漢饒命!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別打啦!親爺爺啊!我這麼個廢物死在爺爺手上怕髒了爺爺的手,饒命啊爺爺!”吳二狗被打的直叫爺爺,再打下去祖宗都要叫出來了。
“閉嘴!吵的我頭疼。”聶林打的也累了,要不是在山上蹲了幾天抓野豬,怕是真要打死他了。
“多謝爺爺,多謝爺爺,隻是孫子有一事不明白,我與爺爺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實在不知是哪裏得罪了爺爺,還望爺爺讓孫子死個明白。”吳二狗見聶林不打了跪在地下磕了好幾個響頭,腆著臉一口一個爺爺叫的十分的順口。
“呸!我可沒你這麼個龜孫子,你自己幹的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大爺!小的知錯了,不知大爺怎樣才能消氣,我今日出門未帶多少錢,大爺容我回家去取,這天幹日燥的權當給大爺喝茶用了。”吳二狗暗自覺得自己這是碰見仙人跳了,想著無非是損失點銀錢,不過這人下手也太黑了,自己這後背現在疼的不像樣子。
“我不要你的臭錢,至於怎麼消氣,你把你做錯事的那東西割下來我就饒你一命。”聶林邊說邊踢了踢吳二狗的大腿,任誰都懂他這是要吳二狗割什麼。
“哎呀!爺爺啊!祖宗啊!我這還沒辦成事了,你就進來了,這東西哪能割啊,大爺您要多少錢您說個數,可不能割我那東西啊!”吳二狗聽完聶林的話,把頭磕的邦邦響,磕頭都紅了一大片,把那東西割了自己不就和太監一樣了麼,這怎麼能行呢,吳二狗有些慌了隻得不住的磕頭。
“辦不成還廢什麼話!”聶林一腳踢到了吳二狗的脖子上,吳二狗便也暈倒在地。
他將吳二狗的褻褲也扒了,赤條條的就抬到了炕上,又將陳李氏的外衣脫了,留了貼身的中衣,並排的擺在炕上。他將沈嬌月的衣服攏了攏抱著她,向門外走去,一抬腳將陳李氏家的火折子踢到了她家院子裏的一個小柴火堆上。萬幸這裏裏他家很近,他想了想還是先帶回自己家,這麼貿然的抱著她回家怕是他也說不清了,門口租的馬極聽話,一打口哨便跟著他走了,聶林挑了條小路,正值中午路上也沒人,一會兒他便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