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啊,不知道怎麼報答不如就以身相許了。”聶林想也沒想便說出來了,但說了許久也沒見蔣嬌說話,她隻低著頭,聶林隻能看見她的頭頂他有些不解,壓低了身體想看看沈嬌月怎麼了,剛一低頭就看家沈嬌月的手緊緊的握著油紙指尖因為用力已經泛白了,一雙手上有些水漬,還有淚水不斷的從上麵滴下來。聶林頓時大驚,直罵自己是傻子,竟是給人家弄哭了,雖然剛才讓她哭出來好受些,但現在哭起來他一下就慌了
他想著心裏一驚人便騰的一下站起來了,凳子被他腿一刮,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下,他愈發的驚慌,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曆裏從來沒有哄女孩的經驗,整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心裏直想這比抓頭野豬都棘手。
“那個......你別哭了,我沒別的意思,我這人不會說話,你別哭了別哭了。”聶林想蹲在地上抬頭看著她,見她的臉色布滿了淚痕顯的更是可憐,他環顧了一周想找什麼東西給她擦擦眼淚,但家裏實在沒什麼合適的東西,他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慢慢的伸手過去。
“你別哭了,求你別哭了,我說話不經過腦子,別哭了行嗎?”聶林有些笨拙的給蔣嬌擦眼淚。
“我沒事,跟你沒關係。”蔣嬌將聶林的手推走了,自己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臉,將臉撇到了一側,已然是不哭了,隻一下下的抽著鼻子。
聶林剛要對他說些什麼,便聽見有人進院子,是從鎮上回來的張大慶和小路,他們一路快走又搭了一段車,急忙趕回來看看聶林到底為何時趕回來。
“我給他倆弄走,你安心待著別哭了。”聶林囑咐了幾句便出去了。
“聶哥,你這麼著急回來是有什麼事啊,我倆趕回來了想看看你有什麼能幫忙的嗎?”小路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們安心回去休息吧,這幾日都在山上熬著也沒休息好,快些回家睡一覺吧。”
“聶哥,我們來還有別的事,這錢我們不能多收,這幾日你在山上幾乎都沒怎麼睡,哪次上山都是你出力最多,這次豬四十了但怎麼能我和大慶拿十五兩你拿十兩呢,這事不行,我和大慶路上就商量好了我們一人拿十兩這五兩銀子給你。”小路和大慶把銀子往聶林的手裏塞。
“不行!這銀子我不能收本就是因為我著急用錢才沒和掌櫃的多討價還價,這豬才賣的少了,我說拿多少就是多少你們倆不用跟我推辭了”聶林堅決不收銀子。
“聶哥,你拿不是有急事嗎,我倆不管豬賣多少就是賣了五兩也得你拿三兩,這錢你必須收下”張大慶見他不收也說話了
“行了,我說不收就是不收,你倆若還是推辭,以後有這事我就不和你們去了,你兩人上山吧。”聶林臉色沉了沉威脅著他們兩個。
“聶哥,這.....你這人,你去哪找我們倆和你這麼默契的人。”小路也知道聶林還是說笑,也不怕他笑著反駁他。
“行了,下回我多拿行嗎,你倆快走吧,我都要累死了,快走快走我要睡覺了。”聶林給兩人連勸帶推的終於送了出去。聶林歎了口氣又走回了屋裏,一進屋便對上了一雙兔子般的眼睛,蔣嬌也抬頭望著他,剛才他們的對話蔣嬌都聽見了,他們說的急事是聶林要回來救自己吧,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真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