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噴人!把吳二狗叫來對質不就知道了嗎,可惜事沒成啊,沈嬌月那個小賤人被聶林救走了,我這事也是聶林做的!我在村裏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都是他弄出了這麼一出事,要我看分明是他們兩個人不清不楚的,他這麼陷害我就是給那個小賤人出氣,他就是.....”人群最後麵突然飛出來了一個大木頭樁子,一下砸到了陳李氏的頭上,陳李氏還沒來得及喊一聲疼,便暈了過去。
“娘!”
“這是哪個沒長眼的東西扔的!”陳李氏的一雙兒女一下跑故去扶住了暈倒的陳李氏。陳二叔至始至終都沒看陳李氏一樣。陳二叔是個為人木訥但是正直的老頭,前些年陳李氏做媒婆顛倒黑白,他就十分的不滿,經常的叱責她,好歹這幾年沒人找她做媒了,日子也安穩了許多,剛才聽她說的話,陳二叔現在比剛進屋看見炕上的場景更讓人生氣,他自己的媳婦他清楚,為了錢她能幹出這種事,隻是沒想到她還有臉說,這事要成了那恐怕會坑了沈嬌月一輩子,陳二叔氣的握緊了拳頭。
“我扔的。”圍觀的人也在找是誰扔的,聽見後麵有人說話便都轉過頭去。後麵站著一身黑衣的聶林,腰間係著同色的腰帶,這一身愈發顯得他肩寬臂長,他抿著嘴臉色有些難看,看著竟有些肅殺之意,讓人膽寒。
“你扔我娘幹什麼!”陳李氏的兒子本想罵他幾句,但看著他不像好惹的樣子,便沒多說話。
“我不想在她嘴裏聽到我的名字。”
“你這般傷我母親,我要去官府告你。”
“行啊,告吧!我還怕你們不去呢,你母親說的事若是真的,那她這就是略賣人的罪,這輕則發配充軍重則是要砍頭的,我打個人才坐幾天大牢。”聶林漫不經心的說。
“你胡說!怎麼就成了略賣罪了!這豈是你說是就是的!”陳李氏的女兒大聲的反駁,她常在鎮上住,聽說過略賣罪,這可是重罪。
“她自己說的,將人騙來迷暈了,接下來不就是要賣給別人了,大家都聽見了他承認這事,那我們就去官府。”
“不是!不是!我沒說過!我沒說啊!”陳李氏身子猛的彈了起來,其實她被木頭樁子打了以後隻是暈了一下馬上就蘇醒了,隻是想裝的嚴重點嚇唬嚇唬打自己的人,這月聽下去事情越不對,不得不醒過來辯解。
“夠了!還嫌丟的人不夠嗎?!這都是你說的現在又不承認了!你還準備辯解到什麼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陳二叔大聲的嗬斥著。
“可是......可這!”陳李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聶林說她是略人罪,自己定是不能認的,但也不能認了自己是與人通奸啊,她現在真是左右為難,便幹脆不說話了。
“是不是覺得我常不在村裏好說道啊,便這麼汙蔑我,這麼說我就算了,還帶上個姑娘,打你都是輕的。”聶林話一說完,圍觀的人都想,大爺你還好說道啊,誰不是見你大氣都不敢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