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斷斷續續的下了有三天,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村裏的屋子像塞到了棉花堆裏,蔣嬌接著身體不舒服天梯躲著聶林,但這耽誤不了聶林對她上下其手,自從知道蔣嬌胸疼以後聶林每天都美其名曰的給她治病,其實最高興的就是聶林自己,弄得蔣嬌有苦說不出的。
“醒了啊,等下就能吃飯了。”蔣嬌前一天晚上為了躲聶林睡的有些早,第二天氣起的也比平時早,就把早飯做了,一回頭看見聶林,便叫他等下吃飯。
“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我來做吧。”聶麗見她彎腰做菜,怕她累著便伸手上去拿鏟子。
“不用你,我都快做完了,你要想幹把鍋裏的東西哪出來吧。”蔣嬌菜做了一半不想讓聶林動手了,便指揮他去幹別的活兒。
兩人吃過了早飯,閑著也無事,聶林就開始捉弄起蔣嬌
“你別碰我,昨天晚上不是都......”昨天晚上不是都摸過了嗎!蔣嬌話沒說出口,都吞進了嘴裏,此時聶林蔣嬌逼到了牆角,掀開了她的小衣這你肆無忌憚的動著手。
“昨天是昨天的療程今天是今天的,治病當然得天天治了,藥不能間斷。”聶林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一絲的戲謔,反倒有些嚴肅,弄的好像是蔣嬌不懂事似的。
“我好了,不痛了!不用治了!”蔣嬌被他摸的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隻得軟軟的推了他幾下。
“病好了也不能馬上就不吃藥啊,說不定我努力努力你這小饅頭就能變成大饅頭。”聶林眼裏似燃起了兩團火,他俯身張開了嘴......
一番嬉鬧之後兩人明顯都氣息不穩,蔣嬌更是被聶林逗的臉頰飛紅,一雙小嘴也是水潤潤的,蔣嬌本就長的白,冬日陽光沒有夏日烈,她嫁過來以後過的又很舒心,臉也比以前白了,現在看著更加的誘人。
“你別過來!我有正事跟你說。”聶林見她的樣子忍不住的像個大灰狼似的就要去撲小白兔,蔣嬌急忙阻止了它。
“有什麼正事一會兒子再說。”肉都送到嘴邊了豈有不吃的道理,他俯身上去開始逗弄起蔣嬌。
一番耳鬢廝磨以後兩人放鬆的躺著炕上誰都沒說話,聶林翻過身去,捏了捏她柔軟的小手,蔣嬌的臉色剛才更紅了,聶林不禁又親了親她。
“你剛才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還是正事。”
“那個你......你為什麼剛才。”蔣嬌沉吟了許久也沒問出來,這話要怎麼說出口啊,雖說她現在也是個已婚婦女了但還是不好意思說。
“我剛才怎麼了?不夠賣力嗎?”聶林緊貼著蔣嬌的耳朵說道,呼出的氣弄的她酥酥麻麻的,她下意識的躲了躲。
“不是啊!就是你為什麼,剛才跟我......那個東西,哎呀!我說不出口不說了!”蔣嬌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一翻身過去過去就給聶林留個後背。
“怎麼說說還生氣了,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把那東西留在你身體裏。”聶林伸手環住了蔣嬌的腰親了親她的脖子,癢的她縮了縮脖子,聽他說話害羞的沒好意思轉過頭,還繼續保持背對著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