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的,我兒一向一心向學不是在書院用功就是悶在屋子裏讀書,怎會做出如此越矩的事呢,桂花啊,想必你是弄錯了吧。”聶李氏聽親耳聽到張桂花說出懷了趙玉浩孩子的事心裏又是一驚,她和趙竟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齊韻,但齊韻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似的,氣定神閑的喝了口茶,看都沒看其他的人,顯然她是不準備說話了。
齊韻麵上未變心裏卻早就腹誹了一番,自從趙玉浩和齊知薇訂了親就越發的沒規矩,她私底下也派人查了查他,得知他一有空閑就與書院的幾個紈絝子弟滿街麵的閑逛,她還派人去問過書院的夫子,知道他讀書已經大不如前了,想考上功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他趙家還真把她齊韻當傻子了不成。
“這種事我會弄錯嗎!你家兒子欺負我姑娘單純屢次哄騙她欺辱她,如今我女兒有個身孕你兒子翻臉不認人,這事沒這麼容易就算了!你麼你家若是不承認我就算是告到天邊也要討個說法。”張桂花見齊韻坐在主位,兩人說話的時候還不是的觀察著齊韻的臉色,她已經大概的猜到了齊韻是誰,張桂花定了定神心想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若是不爭到底以後更是沒有機會了。
“這事不能光聽你們的一麵之詞還是等玉浩回來問一問玉浩再做定奪吧。”趙竟覺得身邊像坐了一尊大佛一樣,壓的他都要喘不過氣來了,想著這事必須要問問兩方,也不能聽張桂花母女的一麵之詞,他也是想拖延些時間就開口說道。
“老爺說的是,還是要等玉浩回來問問玉浩是怎麼回事。”趙李氏附和著自家男人的說法。
“這事如此的緊急還是讓人去書院把趙玉浩叫回來吧,彩月給我去取我的黃山毛峰來這茶我喝不慣。”齊韻聲音不大悠悠的開口道,話一出口趙竟和趙李氏兩人都嚇的一激靈,可是齊韻說的這些話就和喝茶一樣的稀鬆平常,仿佛他們也像被嫌棄的茶一樣都上不了台麵。
“對對對!應該給玉浩叫回來。”
“是!親家說的是。”趙竟夫妻附和著齊韻的話,不用兩人吩咐已經有小廝去跑出去找趙玉浩回來,這個家裏從來都不是以他們夫妻倆為尊,平時齊韻不在還能維持下表麵的尊敬,如今齊韻來了,那整個院子裏的下人都聽她一個人的。
等待的過程是忐忑的,趙家的夫妻兩人每天沉浸在大宅子眾多奴仆的美夢裏每天都無心管自己的兒子,還對自己兒子抱著幻想,覺得這兩人是看自己家現在有錢了就想訛些錢,但齊韻卻知道趙玉浩一直以來的表現,她絲毫不覺得趙玉浩做出這種是有什麼意外,她現在隻為她自己的女兒感到惋惜感到心疼,也對這個自己選的女婿覺得萬分的失望甚至惡心,其實孩子是否是趙玉浩的對齊韻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她對趙玉浩積怨已久,今天的事無非是撕了個口子讓那些不滿通通都流了出來。
趙家夫妻心裏忐忑而在書院被找回來的趙玉浩何嚐不是呢,來找他的小廝直說自己是在外伺候的並不知道內裏發生了什麼事,,任趙玉浩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其實趙玉浩心裏早就知道,他暗笑自己何必問呢,一定是盧小月的事鬧大了,他深呼了幾口氣,大步的向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