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聶林折騰了好幾次的蔣嬌起來的有些晚,隻是腰略微有些酸但卻沒有別的不舒服,她心裏也是有些無奈,自己還真是適應了。
兩人收拾好了兩包的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衣服之類的東西,蔣嬌還想帶著拖鞋但被聶林阻止了,聶林本就不愛讓她穿拖鞋,一是怕凍腳落下了病根,二就是自己媳婦的小腳被人看了怎麼可以呢,所以蔣嬌也沒多說不帶就不帶唄,他走了自己可以偷偷再做一雙,沒必要因為這麼點事弄得不高興。
兩人拿著包裹鎖好了門,便一同往鎮上去,到住處時已經臨近中午,院子裏已經有了一些人在,都是附近村鎮上的人,以後還要一起做工大家都一團和氣的互相打著招呼。
“聶林是吧,你家的住在這個屋。”管事的看了眼名冊,將鑰匙交到了他們的手上,伸手指了指一件屋子,兩人就要往屋裏進。
“哎!這屋子我看好了,我東西都搬進去了啊!”。兩人剛要進屋便被一個婦人攔住了,這婦人約莫三十出頭一臉的橫肉,比蔣嬌還高出了半頭,身材有些胖,乍一看比別的好些男人都健壯。
“這不是管事的給分的嗎?”蔣嬌有些不解,她最煩的就是不遵守規定的人,可能是自己老實慣了一向是服從安排的,遇見這種人就覺得麻煩的很。
“那我不管,我就看好這間了,你們去跟管事的要別的房間吧。”那婦人絲毫的不讓步掐著腰堵在門口好像這屋子就是她的似的。
“怎麼回事,都站在這幹嘛?”那婦人嗓門極高,她喊了幾聲附近的人都放下了手裏的活開始看起來熱鬧,一會兒的功夫就圍了一小圈人,這人一堆就有管事的看見了,過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沒事,他們說沒看好這間房子,要給我住,他們要去找管事的再要另一間房。”那婦人見有人過裏啊,幾步就衝到管事的麵前,一張嘴就顛倒黑白,蔣嬌剛才就是覺得有些無奈現在是真的生氣了,搶他們屋子不說還顛倒黑白,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是這樣的嗎?”管事的也沒聽他們的一麵之詞,轉過頭來問聶林和蔣嬌兩人。
“稟這位管事大哥,我與娘子剛到此地拿到鑰匙,這位大姐就攔著門口不讓進,說她看好了這間房讓我們你去尋別處,我們並無嫌棄這間房的意思,無論好壞都是主家的安排,我們聽命就是了。”聶林朝管事的行了個禮極為客氣的解釋道。
管事的點了點頭,回首問了問一負責發鑰匙的小夥計,小夥計衝他耳語了一番,他若有所思,心裏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你是哪家的?”管事的看著站在一胖的婦人問道。
“我是王屠夫家的。”那婦人見問她話便回答道。
“什麼村叫什麼名,我這名冊上沒有叫王屠夫的。”管事的拿起了名冊,頭都不抬的說道。
那婦人被管事的一說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相公是個殺豬的平時就叫她王屠夫,屠夫拿刀殺豬一身的煞氣她長得又高大平時在村裏跋扈慣了,伶仃來了這裏也忘了收斂,現下見管事的態度也覺得不對了,忙開始恭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