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了驚蟄天氣就漸漸的暖和了起來,如今都快到春分了人們也不敢穿的太過單薄,初春就好像是為了凍人的,太陽已經暖洋洋的了,但一出門穿少了還是凍的人發抖。隨著天氣的漸暖,發的柴火也沒有冬天事那麼多了,蔣嬌這人平時最怕冷,而沈嬌月的這副身體似乎也不怎麼禁凍,冷的她一點都不敢多少,她出去打聽過柴火的價錢,覺得還能接受畢竟自己現在手裏也有些銀子。

“嬌月,你買柴火我不能不出錢,你不收我就不讓你燒。”陸雪掏出了一塊碎銀子聲音有些大的砸在在了炕桌上。

“哎呀,陸姐姐真有錢啊。”蔣嬌一臉財迷樣的看著陸雪。

“喜歡就拿去吧。”陸雪也和她開玩笑似的說著。

“我不要,我也有錢,這買柴火本就是我自己身子矯情受不住不能讓你們拿錢,若是沒有我你們也許都不用花這份錢,所以這錢我必須得出!”蔣嬌十分誠懇的和兩個人說,她實在不願意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讓別人和她一起承擔。她拿出了一塊更大的銀子撞了一下陸雪房子炕桌上的銀子,那塊銀子就咕嚕嚕的滾到了陸雪的腿上,她也學著陸雪將銀子在炕桌上砸出了聲響。

“那用你的錢買的柴火燒熱的炕我可不住啊,杏枝也不住是不是,是不是啊杏枝。”陸雪將杏枝有些呆呆的一句話都沒說,急忙的想把她拉攏過來。

“啊?我沒你們倆那麼多錢,我也不敢說話啊,現在是不是說話以前都得在炕桌上砸下銀子啊?”杏枝麵色十分認真的說道,但另外的兩個人都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杏枝是怕兩人傷了和氣。三人心平氣和的研究了一陣決定還是都拿些錢先買一批,不夠了再由蔣嬌拿錢再買,但蔣嬌覺得再買這些就夠撐到天氣暖和了。

齊府

“夫人,去那院診脈的郎中過來回話了。”丫鬟立在簾子外麵向齊韻稟報。

“嗯,讓他進來吧。”齊韻看了看今天手上戴的戒指,紅珊瑚和祖母綠怎麼搭都覺得不好看,他摘下了一個遞給了後麵的丫鬟,丫鬟便把戒指收進了首飾盒裏。

“是夫人。”丫鬟退下後不久,胡子都花白的老郎中就進了屋,站在簾子外麵等著回話。

“說說吧,現在怎麼樣。”

“現在胎五月有餘,已經十分的穩定了,隻是......”老郎中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他是齊韻找來的,對於前院的情況他多少有些耳聞,齊韻命他好生的給盧小月診治,他揣摩了好久不像是假的,但這種關係也確實是尷尬,他有些話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說什麼。”

“是,夫人,隻是現在胎有些大,那位姑娘年歲尚小又是頭胎,現下給孩子吃的過大恐怕是不利於生產啊。”老郎中一咬牙就蔣話說了出來,是齊韻讓自己好生給那姑娘看診的,自己一個大夫不懂內宅的勾心鬥角,她讓自己幹什麼自己就幹什麼,想了這等大戶人家就算你是做錯了也不會把自己怎樣,他便照實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