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打擊讓趙家人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一夕之間和齊家的婚約解了,趙玉浩也被書院開除了,還欠著滿月閣八十兩的銀子,每個人都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到底有沒有銀子啊!”兩個黑衣大漢,掐住了趙玉浩的肩膀問道。
“沒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老子就是沒有錢。”趙玉浩心裏亂成了一團,被他們倆這麼一覺,立刻衝著他們大喊起來。
“呦嗬~是條漢子啊,那就按規矩來唄,我也不要你的命,那個手指你選一個吧。”黑衣大汗見趙玉浩的樣子反倒笑了,從腰間抽出一把泛著銀光的倒,對趙玉浩說道。
“什麼手指頭!我哪個都不選!”趙玉浩見他們掏出了到當時臉就被嚇的煞白,想掙紮開但無奈兩人掐的太緊,一步都動彈不了。
“兩位大爺,兩位大爺行行好啊,我們是真的沒錢,你也看見我們現在這樣了,求求你了再寬限幾日吧。”趙李氏看見兩人拿出了到一下衝到了趙玉浩的前麵護著了他,不斷的求著來要賬的兩個人。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不瞞你說之前他欠賬齊家都給還上了,最近這次齊家沒還,這們才來要錢的,要不是有齊家在我們會讓你一個窮小子賒賬!現在你不是沒錢了嗎,沒錢就要你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八十兩這買賣不虧。”兩個大漢對著趙李氏說道。
“嫖院的錢讓人家給,真不要臉。”
“齊家也真是仁至義盡了。”
“這要是我女婿我女兒就是送廟裏當姑子,也不能嫁個他這樣的。”
“就是!”站的近些的人聽到幾人的對話,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什麼一個手指八十兩!我不切,那我切倆你還倒找我八十兩不成!”張玉浩現在顯然有些不正常了,躲在趙李氏後麵和兩個大漢叫囂著。
“小子!你說的對!你要是男人你別躲你娘後麵,讓我卸你條胳膊,你還能得著一桌上好的酒席外加睡我們滿月閣頭牌姑娘一晚,來啊,你不讓我卸你都不是男人。”拿刀的黑衣大漢瞪著眼睛和趙玉浩說道,趙玉浩畢竟就是個讀書人,但拿刀的大漢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趙玉浩和人打個對臉氣勢上一下就輸了,不敢再說話了。
“兩位大爺求求你們了,寬限我們幾天吧,你看我家現在這情況,求求你們了。”趙李氏苦求著要賬的兩個大漢,她現在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我寬限你們,誰寬限我們哥倆啊,回去我拿什麼交差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別廢話!就問你有錢沒有!”兩個大漢礙著趙李氏是個女人不好動手,想抓在她後麵躲著的趙玉浩,趙玉浩顯然也是發現了就躲在他娘後麵不動地方。
“親家,不是,齊夫人,求您借我些錢來日我一定加倍奉還。”趙竟在旁看了許久,有些沮喪的低著頭,一咬牙向前走了幾步,對著齊韻行了個禮說道。
“加倍奉還倒用不上,畢竟我們差點成了一家人,他花的我們齊家的錢哪止這麼百八十兩的,罷了吧,你們兩個去賬房提銀子吧,以後咱們兩家就橋歸橋路歸路各是各碼了。”齊韻揮了揮手讓那兩個大漢去取銀子,她起身拉著齊知薇的手,回到了宅子裏。齊家的家丁也回了各自工作的地方,就剩下一堆東西和呆愣的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