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蘇淺秋冷著臉,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要冷凝成霜。
她緊緊盯著那個背影,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死一百遍了。
這種想反抗卻反抗不了的感覺讓她抓狂。
那家夥悠閑自得的走進電梯,不等他們跟上,那電梯門就合上了,而她卻被兩個保鏢“請”上樓梯。
一直走到三樓。
季瑾年已經坐在了奢華的沙發裏,手裏輕晃著盛著酒水的紅酒杯。
在他身側,透過玻璃窗的光暈灑在他身上,將他立體的五官和頎長的身材映襯得美輪美奐。
此刻的他,就像是從男人裝雜誌裏走了來的深度內涵美男一般奪目。
蘇淺秋望著他長長的鬢角有些愣神。
如果忽略他那惡劣的行徑,這個男人當真是完美無可挑剔的。
“你這樣居高臨下的站在我身側,讓我很是焦灼。”
他淡淡的嗓音傳來,蘇淺秋心裏微微一驚。
“對你來說,需要一些焦灼,就像湖麵平靜太久,總得來點颶風,湖麵起了漣漪或者波濤,那景觀才更別致,那時,湖麵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倒底有多麼的大。”蘇淺秋從他臉上移開視線,繼續淡淡地說道:“說吧,這麼隆重的請我來,不會是讓我來欣賞你喝酒的吧。”
讓他平靜的生活來點磨難,當然是要告倒他,她這樣說,無非是在警告他。
她並不打算坐下,這裏,她一刻也不想多呆,他的事情說完了,她就立馬轉身離開。
季瑾年輕搖著紅酒杯的手停下,嘴角輕扯了一下。
他放下紅酒杯,緩緩站起身來,走到蘇淺秋麵前,低頭臉望著她,嘴角勾著一抹邪邪的弧度。
“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你存在的意義倒底有多麼的大。”
蘇淺秋望著近在眼前的深眸一驚,身後傳來門關上了聲音,她猛的側過臉,隻看到先前那兩個保鏢已經離開。
諾大的廳內,隻剩她和季瑾年。
再回過頭來時,她眼裏盛滿了惶恐。
這家夥又想幹什麼?
她連連後退了兩步,誰知,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前一拉,她又重新回歸原位。
與近在眼前的那一雙沉寂的眸子對上,她的心一陣慌亂。
“季瑾年,你家狗狗的事情隻是個意外,你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觸犯法律不值得。”
她仰著臉睜大了眼睛,聲音有一絲絲顫.抖。
那握在她手腕的上力道太強,捏得她生疼。
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底線,比她想象中的更不好惹。
“意外?”
季瑾年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驚訝的意味。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剛才,噪音太大,不利於霸王龍寶寶的質量,還得重新再定製一次才穩妥。”
經曆了一天,他的怒火早已煙消雲散,可是這個好強的女人,徹底勾起了他的興趣。
她不經意間勾起的唇角,一雙黛眉一顰一蹙,她無論是立還是坐,那妖嬈而不失氣節的風骨,都讓他看著極順眼,隻是與她這樣靜靜的相對而站,身下某處就已有抬頭的跡象。
他攬住她的纖腰按壓,兩具身體就緊緊相貼。
經曆昨天如煉獄般的第.一.次,她嬌弱的身體隻怕是承受不了他再次侵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