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池掩著嘴盈盈一笑,“沒想到雄小時候竟然也穿開襠褲,這可真是驚天大內幕。”
杜雄深深呼出一口氣,眼裏噙著幸福的微笑,“我們那時,真是一點煩惱都沒有,一隻空火柴盒子,都能玩上一整天,夏天的冰棍,吃完了冰棍,隻剩棍,我們能玩上一年,還有丟沙包,做彈弓打鳥。”
突然想到什麼杜雄低望著懷裏的仔仔欣喜的說:“仔仔,爺爺一會兒給你做隻彈弓好不好,可好玩了。”
仔仔眨了眨水亮的大眼睛,他連彈弓長啥樣都不知道。
“走,爺爺現在就去給你做去。”說幹就幹,杜雄抱著他起身朝外走。
曆時半天,一隻純手工彈弓做成,杜雄還在手柄上刻上了他的字:仔仔
從此以後,這小小霸爺腰間掛了一隻樹枝椏做的彈弓,小家夥學什麼特別快,兩歲後,這隻彈弓在他手裏簡直跟長了眼睛似的,雖然力量不大,可是打起人來,還挺準。
仔仔有大名,叫季灃烈,也算是如了聞中天的意思,留了一個“灃”字。
名字與“烈”字掛鉤,總讓人聯想到脾氣性格會不會烈,可算命先生說了,這孩子命中缺水,名字必須取帶水的字眼,並且還要霸氣側漏,就這樣誕生了季灃烈。
杜雄本是堅持讓季灃烈隨著他姓杜,讓他爸爸也改回姓杜,可季瑾年不同意。
他想了想,杜雄這個名字也是他來南越後自己取的,並不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姓氏,便任由著季瑾年的意思了。
季瑾年不想換名字,是因為他和蘇淺秋結婚時,是用的季瑾年三個字,一改姓氏,那結婚證就要改動,好好的一婚,無端變成了二婚,並且一改動,萬一,蘇淺秋借勢和他離婚怎麼辦?
他要作蘇淺秋永遠的季瑾年。
杜氏還是杜氏!
既然命中逃離不了杜氏,他就好好的經營杜氏。
第二天,蘇淺秋抱著仔仔和季瑾年一同前往軍區別墅,赴汲從健的約,不知道對方喜不喜歡狗,他們就沒有帶虎妞和喵星人。
一走進別墅會客廳,她看到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哥哥!”蘇淺秋將懷裏的仔仔遞給季瑾年,跑了過去。
蘇立居然來了南越。
這麼久沒再看到他,這再看他,她不可克製的環住他的腰,眼淚差點湧了出來。
蘇立是季瑾年異父同母的弟弟,可是要論起感情,蘇淺秋和他的兄妹感情比起季瑾年更親,她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哪怕沒有血緣關係,也是親如手足。
養父如親父,蘇國宏將蘇立養育長大,並且培養成人,他就是他的親父親,和季瑾年的親兄弟關係雖然有人知道,可他們並不打算捅破。
蘇立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好了,一切都圓滿了,以後哥哥就在這南越應城軍區任職,可以經常看到你們了,等我安頓好了,就把老蘇和王阿姨一同接過來。”
“真的嗎?”蘇淺秋離開他的懷抱,一臉欣喜。
“嗯。”蘇立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知道他被調任到異國軍區來是什麼原因,無非是用他來壓製季瑾年,他是質子一樣的存在。
季瑾年是一個國際通緝要犯,南越應城軍區不敢動他,要求Z國軍方協助,他們便將他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