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位姑娘是誰呀?怎麼未曾見過?”
南宮寒隻是輕輕勾了嘴角,起身負手朝外麵走去。莫映竹看了夏憶清一眼,也跟著出去了。
驛館外的馬車上,夏憶安已經靠在軟榻上昏昏欲睡,早晨起得早,又坐了一路的車,困意慢慢上來了。
玄獵走到南宮寒身邊說:“王爺,這外麵無一人看守,夏小姐竟然在車裏麵睡著了。”
“哦?”她居然這麼沒有防備,南宮寒甚是意外,走到馬車旁邊敲了敲車沿。
莫映竹緊緊地看著馬車,很想知道南宮寒請來的這位夏小姐是何許人也。當車簾被掀開時,一張靈動秀美的臉便闖入她的眼中。
夏憶安下了馬車,朝南宮寒規矩地行了禮,聲音清脆婉轉地說:“參見王爺。”
她假裝第一次見到莫映竹,向她行見麵禮。
南宮寒戲謔地說:“你倒是寬心,這外麵一個守衛也沒有,你居然敢在裏麵睡覺。本王該說你大膽好呢,還是該說你太過自信?”
夏憶安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她低著頭說:“憶安以為,以王爺的身份地位,是沒有人敢侵犯的。”
她坐的可是他的馬車,明眼人都不敢得罪他吧,那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寒王哥哥……”
南宮寒看著她的發頂想再說什麼,木文憐芳已經換了一套整齊的衣裙出來了。
夏憶安下意識地看過去,頓時覺得一團豔紅撲麵而來。眼前的女子身形嬌小,但是行走見卻不見嬌弱。一身大紅色石榴裙,大眼睛小嘴巴瓜子臉,皮膚白皙脖子修長,長得很美。隻是她身上有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這是夏憶安的第一印象。
聽到木文憐芳的聲音,南宮寒不禁蹙眉,才第一次見麵,她就喊他哥哥,聽著真不舒服。
視線再往後看,蒼瀾宇一臉怨念地拖著渾身酸痛的身體走過來,步子有些不自然。
“噗――”夏憶安沒有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這個蒼瀾宇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解氣。
她這一笑,大家都看著她。南宮寒看到她笑了,嘴角也跟著揚起。莫映竹在一旁看得清楚,心裏很不是滋味,不由得注意起夏憶安來。
“你笑什麼?”
蒼瀾宇沉著臉走到她麵前,打量了一番發現是不認識的人,問她,“你是誰?”
“臣女夏憶安。”
蒼瀾宇靠近她覷了幾眼,想了想說:“本殿下是不是在哪見過你?那隻弱雞是不是你哥?”
南宮寒拍了一下他低下的頭,不悅地說:“你怎麼可能見過她,走了。”
他帶著莫映竹率先走上了另一輛馬車,木文憐芳立馬黏過去,跟著蹭上了馬車。
蒼瀾宇多看了幾眼夏憶安,也上了旁邊黃色的馬車。夏憶安看向驛館門口,夏憶清瘸著腳慢慢地走過來,她本來想過去扶她一把,但是想著她平時的虛偽,就靜靜地站在馬車旁等她。
南宮寒最在意的是莫映竹,其他人都是陪襯,夏憶清恐怕隻是他一時興起的請來的。夏憶安淡淡地看了一眼南宮寒的馬車,表情無波無瀾。
……
幾人上了湖邊的畫舫,巧的是蒼瀾拓也來了,索性就一起遊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