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忽然抱緊她,把頭埋在她的肩窩上,委屈地說:“你嚇死本王了。”
突如其來的擁抱把她搞懵了,南宮寒這是發什麼神經,在大殿裏的時候還像要活刮了她一樣,現在這樣算什麼?
她把手撐到他的胸膛上,用力推他,難為情地說:“王爺,你快放開我,你別這樣……”我好不習慣。
南宮寒抱了她一會才鬆開,轉而把她困在石壁和他的胸膛之間,低頭凝視著她,像一頭狼禁錮自己抓了很久才捕獲的小白兔,笑得一臉的心滿意足。
夏憶安仰頭與他對視,外麵的光正好照在她白皙如玉的小臉上,那雙如鹿般清澈無辜的眸子撞進他的視線,害得他的心髒猛地一跳。這個樣子的她,像極了一隻純良的小白兔,惹人憐愛。那張他想了很久的粉嘟嘟的唇近在咫尺,引.誘著他一親芳澤。
夏憶安感覺到他狀態不對,趕緊別過頭不看他,這個樣子的他,好像一頭準備用餐的狼,而她是那隻待宰的羔羊。
“看夠了嗎?”她出聲打破這種旖.旎的氛圍,冷著聲音道。
南宮寒勾唇一笑,湊近她的耳邊說:“沒有。”
耳蝸癢癢的,夏憶安忍不住輕顫,沒好氣地翻白眼,“色.狼!”
南宮寒八成是受了刺激,腦子不正常了,好端端的居然對她發.情。
南宮寒抬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滿足地歎了一口聲,他想做這個動作已經好久了。夏憶安一爪子拍開他,正色道:“別動手動腳的,你再不讓開我就要叫人了!”
南宮寒氣定神閑地看著她,“你叫啊,看你把人叫進來,他們會怎麼說,是說本王輕薄你,還是說你勾引本王,嗯?”
這還用說,當然是後者了,外麵都傳言寒王不近女色,她就是有理也說不清。
“那你就可以欺負我了嗎?我可是個黃花大閨女,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羞不羞?”南宮寒寵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子,痞痞地說。
夏憶安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怪物一般,南宮寒居然對她露出這種神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眨巴眨巴眼睛,覺得自己打開方式出錯了。
等等,他說什麼?他的女人!
“喂,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女人?上次……上次的事情不算,我們沒有那個……”
“嗯?”南宮寒危險地再逼近她,差一點就要親上她了,“你的身體本王都看過了,你居然敢說不算,你再說一句試試?”
夏憶安頭靠在石壁上無處可躲,隻能用自以為凶狠的目光瞪他,“你威脅我,可別忘了你的青梅還在府中等著你呢!”
本以為這樣說可以讓他離開,哪知他笑得越發深,連眉宇間都是笑意,他湊到她的耳邊說:“你吃醋了,本王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夏憶安猛翻大白眼,誰來把這隻沒吃藥的神經病拖走,開什麼玩笑,吃醋,她才沒有!
“我隻是提醒王爺罷了,皇上已經下旨準許我自由擇婿,我選擇的人可多了,才不會為你吃醋,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