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我幫你上藥(1 / 2)

有啊,怎麼沒有,她很想問他,昨晚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逾矩的事情,可是她問不出口,也不敢問,沒有做什麼還好,要是真的做了,她以後還有什麼臉見陸東籬。

“你難道不想知道昨晚的事情?還記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嗯?”南宮寒曖昧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快要跳出胸口了。

昨晚畫麵太亂,蘭陵醉的威力太大,她被南宮寒的氣息弄醉了,開始的畫麵還清晰,後麵就不知道了。為什麼要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沒有,你離我遠點……”

南宮寒撐在車壁上的手捏得咯咯響,眼睛一瞬不瞬地睨著她的臉,語氣冷得要結冰,“當真沒有話要說?”

“嗯。”夏憶安弱弱地點頭。

南宮寒嘲諷地勾起嘴角,鬆開她坐回自己的軟榻上,不再與她說話。她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下降了,車裏壓抑又沉悶,隻有車軲轆碾壓地麵的聲音傳進來。

疾馳的馬車忽然停下來,車輪在地上滑出一段轍痕,堪堪停穩。小辰醒過來,揉著眼睛爬起來看窗外,朦朧的眼睛立馬瞪大,驚喜地喊道:“陸叔叔!是陸叔叔啊娘親!”

夏憶安急忙掀開車簾,那個讓她思念多日的人正高坐於紅棗馬上,隔著南宮寒的一排侍衛與她對望,嗓音溫潤又急切地喚她:“憶安,我回來了!”

“東籬……”清澈的雙眸染上淚光,她起身欲下車,被南宮寒從後麵拽回軟榻。

南宮寒一臉陰寒地看她一眼,起身下了馬車,站在車邊嘲諷地看著陸東籬,“羽澗國的使臣來我靜川,什麼時候可以用‘回來’二字了?況且憶安是本王的未婚妻,閨名豈是一個外人可以隨便喊的。”

陸東籬握著韁繩的手捏出聲響,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潤,但是比平時多了惱意和擔憂,“寒王,我怎麼不知道憶安成了你的未婚妻,你可有憑證?憶安和小辰都是自由身,不受任何人束縛,你又憑什麼將她拘於車內?”

“嗬……”南宮寒冷笑,扭頭看向車廂內一臉著急委屈的夏憶安,聲音極冷地問她,“如果本王不攔著你,你是不是會立即跟他走?”

夏憶安不說話,但是臉上意圖很明顯,她現在一心都撲在陸東籬身上,包括小辰,他不懂大人之間的糾葛,興奮得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抱住陸東籬。

南宮寒頓時一陣心絞痛,胸腔裏一口血在翻湧隨時會吐出來,被他生生壓住。他冷笑著上車,扣住夏憶安抓著車簾的手把她牽製在懷裏,對車夫命令道:“駕車!”

“你幹什麼?”夏憶安用力掙紮,手腕都被他握出紅痕了,小辰看著南宮寒一身怒火,嚇得不敢亂動。

外麵傳來打鬥聲,陸東籬已經跟那幾個侍衛打起來了,夏憶安急得掉淚,掙紮得更厲害,掙脫的手碰到袖子裏的簪子,沒有多想拿出來就朝南宮寒的手臂刺過去。

呲地一聲,金簪刺破布帛的聲音傳來,南宮寒右邊的手臂被刺中,刺骨的痛傳遍全身,摟住她的手臂鬆開了。他痛心地看向她,眼睛裏全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