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夏憶安摸著自己紅腫的唇,恨不得在那張玉臉上留下自己的巴掌印,都是他害的,她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南宮寒低笑出聲,手指摩挲著她腫起的唇瓣像在撫摸珍寶,溫柔的言語細細密密飄進她的耳畔,“很疼嗎?我給你吹一吹。”
說著他真的湊過來吹,其實哪裏是吹,分明是變相占便宜,吹著吹著還伸舌頭出來舔,她怎麼躲都躲不開,羞得直跺腳。
“不用你吹了,要是真那麼好心,就讓玄微送點藥膏給我!”
南宮寒動作一頓,一雙鳳眼直望進她的心底,“你怎麼知道玄微?你記起來了對不對?”
夏憶安在心裏罵自己,怎麼露餡了,她坦然地回視他,否認道:“都說了沒有記起來,玄微是金盞告訴我的,他不是你府裏的大夫嗎?”
南宮寒失望了,手捧著她的臉說:“如果你能記起來該有多好!”
玄獵匆匆跑上來,看到他們抱在一起又趕緊退回去,打擾王爺跟夏姑娘談情說愛,會遭天打雷劈的。
“回來。”
南宮寒一句話,他又垂著頭走過去,將鑒定監的結果遞上,“王爺,鑒定監的結果出來了,請您過目。”
南宮寒沉默不語,接過信封打開來看,短短幾秒的時間,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地變了幾次。夏憶安忍不住好奇,探過頭來看,南宮寒忽然唰地一下把信紙攥緊,大笑著握住她的肩,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憶安,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攔我們在一起了!”
她不明所以地看著玄獵,玄獵也隻是含蓄地笑了。她拿過南宮寒手裏的信紙來看,總算明白了,原來南枝不是他的女兒,難怪把他高興壞了。
“喂,少了個女兒就這麼開心嗎?”
南宮寒淡定下來,冷笑道:“南枝不是我的女兒,那就說明竹兒騙了我,一切都是騙局,她不僅利用了我,還差點拆散我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孩子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
南宮寒忽然想起四年前的那天夜晚,竹兒跑出去後便失蹤了,翻找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回府了,當時沒有懷疑什麼,現在想來,事情恐怕不隻是失蹤那麼簡單。
看他沉默,夏憶安轉了眸子,眼中盡是狡黠,“你家側妃不是有個貼身丫鬟嘛,她肯定什麼都知道,至於孩子的生父,她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
在府裏待久了,小辰嚷著要見陸東籬,夏憶安便帶他出門了。馬車行至驛館門口,兩個侍衛像門神一樣,不苟言笑凶得不得了。
夏憶安輕笑,以前驛館門口都不設門衛,更不會找這樣的人,現在不一樣了,東籬在這裏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小辰蹦蹦跳跳下了馬車,小手主動牽了她的兩根手指,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那兩個凶巴巴的侍衛,“娘親,陸叔叔就住在在這裏嗎?那兩個叔叔那麼凶,我們能進去嗎?”
“可以的。”夏憶安拉了他徑直往裏走,兩個侍衛看了她們一眼,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