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現在後悔死了,她不該把半瓶的藥都倒進酒裏的。夏即墨掀開被子再次欺身而上,她連忙抱著被子趴在床上,夏即墨怎麼拉她也不鬆開,反而將腿環住被子,像八爪魚一樣騎在被子上。
她得意地想,看你這回怎麼辦!
夏即墨冷笑一聲,直接壓到她的後背上,將自己的腫起之物從後麵cha進她的雙腿之間。
“啊……”柳月震驚地望著前方,感受著身後巨物越探越進,她以為隻有那種姿勢,原來還可以從後麵的!
夏即墨連人帶被子一起摟在胸前,腰狠狠地往前挺送,對他而言,這個姿勢比剛才更方便。
“夏郎你清醒清醒好不好,我不要了!”
“再也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
叫聲越來越軟,抗拒的動作也變成了迎合,柳月在他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
一聲雞鳴傳進房間來,向來按時起床的夏即墨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柳月,他坐起來一掀被子,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柳月被他吵醒了,睜開酸澀的眼睛問他:“怎麼了?”
夏即墨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把握住她的肩問:“我們昨晚睡在一起了,怎麼回事?”
柳月的睡意去了一半,裹著被子坐起來,低聲說:“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小月!”夏即墨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我說過沒有成親之前不會碰.你的,你昨晚給我吃了什麼?你太讓我失望了!”
“夏郎,夏郎你別生氣,我……”她伸手去拉他,被他躲開。
他起身穿衣服,目光觸及到她露在外麵的肌膚,眼神冷得更厲害,快速穿好衣服奪門而去。
柳月抱著被子哭起來,她忍受了劇痛要跟他,換來的卻是他的討厭,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
中午的時候,夏憶安得知大哥沒有出門,特意尋了個由頭去看看他的情況。
進了竹苑,夏即墨的房門緊閉,金澤一臉無措地坐在院子裏。她直覺不好,難道昨晚的事沒成,被大哥發現了?
“金澤,大哥在不在?”
“大小姐,”金澤走過來,往房間看了一眼說,“少爺從早上回來就一直關在房裏,飯也不肯出來吃,把人愁死了。”
“是嗎!”夏憶安過去敲了敲門,“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夏即墨沉著臉打開門,渾身都散發著我很生氣的氣息,“你有事嗎?”
夏憶安瞧著他的臉色,心知昨晚肯定出事了,故意輕鬆地問:“我想去找小月玩,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一聽到小月的名字,夏即墨身體都僵了,冷冷地丟下兩個字,將門關上了。
完了完了,要歇菜!夏憶安趕緊去菊齋找柳月。
……
聽春華秋實說,柳月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出來。夏憶安敲了敲門,歎氣道:“小月,是我,把門開開。”
“來了。”聲音帶了哭腔。
夏憶安看到她時狠狠地震驚了一把,眼前的姑娘雙眼紅腫頭發淩亂,嘴角還破了,露在外麵的脖子吻跡斑斑,一看就是被大哥欺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