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晨就這樣走了出去,門也沒關,木茹清站在桌子前,苦笑一聲,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伶月三人見玉龍晨走了出去,皆擔憂進了喜房,香頤上去扶著木茹清:“王妃,王爺這是?”
“來給我更衣,夜深了,也該睡了。”木茹清走到屏風前展開雙臂,並沒有難過的情緒。伶月與香頤對看一眼,與梅兒一起走了上去。
玉龍晨暈熏熏的走了半個時辰,就圍著喜房院子外圍,走來走去,冷風刺骨,一陣陣打在他微紅的臉頰,有些辣疼。
玉龍晨不舒服搖搖頭,反而更暈起來,似乎著風把醉意吹的更大了些。摸了摸頭,“砰。”不知撞到了什麼。一個女人在他前麵嬌喘,眉頭緊蹙,似乎很疼的模樣。
“誰?”玉龍晨站定,並沒有去扶她,借著月光,看清了她的臉。
霜兒上去扶玉龍晨,嬌羞道:“是奴婢的錯,王爺可傷著了?讓奴婢給你揉揉……”
霜兒的手剛碰到玉龍晨胸膛的衣物,就被他重重打落。
霜兒吃痛,雙手抱在一起揉搓著。
“你幹什麼?!”玉龍晨怒視她,一臉嫌棄的模樣,“滾!”
“王……王爺……霜兒隻是想照顧你。”霜兒不死心,又上去準備拉他,“外麵天寒地凍,哪裏有奴婢的被窩裏熱乎?”
“滾!”玉龍晨又推了她一把,霜兒一個不穩,重重摔在地上,天冷地硬,屁股傳來痛感,待霜兒揉著屁股爬起來,玉龍晨已經走了,她兩次受辱,而且屁股還疼,也不再跟上去,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玉龍晨又了幾步,還是進了院子,不過他是去木茹清原來在王府的房間,那裏自她走後,就改成了書房。
木茹清睡得安穩,次日早早起床,收拾打扮,按禮,第二天要去給公婆奉茶,但玉龍晨貴為王爺,爹是當朝皇帝,母親也仙逝了,但有一個人,必定要去見的。
穿著藍色水紋百褶裙,披著淡綠色長襖披風,畫了一個淡淡的卻不失精致的妝容,剛叉好最後一支發釵,玉龍晨就進了門。
梅兒看了看玉龍晨,也不知王爺與王妃是不是約好的,衣服都是一款……不過,這王爺長得可真帥啊……
“梅兒……”伶月見她發愣,用手拐了拐她。
“安?”梅兒回過神來,以為讓自己幹什麼,看著木茹清的洗臉水,就去端盆,走到門口,偷偷看了玉龍晨幾眼,忘了垮門檻,“咣!”摔在門檻上,盆底都摔了一個坑,水流到了玉龍晨腳下。
梅兒一驚,忍著腰部的疼痛,磕頭請罪:“王爺,饒命啊,王爺,奴婢不是故意的!”
玉龍晨讓了讓水,看著梅兒問木茹清:“王妃,你覺得該不該罰?”
“該,冒犯王爺,自然該罰,不如就把她降為三等丫鬟,做些傳菜的粗活可好?”木茹清由香頤扶著,站了起來。
“好。”玉龍晨笑得天真。
“小……王妃,饒了奴婢吧!”梅兒好不容易來到木茹清身邊,不用做粗活,怎麼還沒過多久,又成了粗使丫鬟?不過一點過錯,就要罰得這麼重嗎?
“本王很滿意。”玉龍晨點點頭,招了招手,“王妃,該進宮了。”
“好。”木茹清提著裙角垮過了水漬,走了幾步又折頭回來,看著跪在地上梅兒。
梅兒以為她改變主意了,笑意剛要爬上來,隻聽見木茹清毫無伶憫的語氣:“把這些收拾幹淨,若達不到我的要求還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