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就在廚房打雜,做著粗活倒泔水,每天累得死去活來,偶爾偷得浮生半日閑,也想去找玉龍晨,她認為玉龍晨喜歡去的地方,都去等了幾次,也沒看見玉龍晨,她怎麼知道,她在玉龍晨心裏不占絲毫份量,又怎麼會讓她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其他還好說,隻是廚房裏的人,原來都向著她,如今不過一夜,王府天方地覆,她和那些妖豔的丫鬟就被趕出去,現在有沒臉沒皮求著進王府,黃婆子的死,已經被歸咎於她身上。
至於究竟是不是,那可就不知道了……
木茹清正在忙著宮裏的年宴,按例,所有皇子公主以及家眷,都要參加,那就是說木茹萱也要去,這麼久不見,陵姨娘又被關終身禁閉,以她的性格定會把這事把全部怪在她身上,原來薄弱的姐妹情,隻怕是已經被打散了。
明晚要小心些了,皇子沒有冊封,都在皇宮裏,木茹萱也不例外,宮裏的情況,她把握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卻是一知半解,走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王妃在想什麼?”玉龍晨從木茹清腰後抱住她,精致的下巴磕再木茹清腦袋上。
“王爺……”木茹清不舒服動了動,你下巴那麼硬,磕得頭疼。放下手中的玉器,轉過身來,擠入玉龍晨的懷中,不知道為什麼,感情突然變得深沉起來,隻想像個小媳婦,天天挨著玉龍晨。
以前還想不通那些事,現在想想,都是自己委屈自己,既然愛,為什麼又要一根筋呢?
他們行夫妻之事的那晚,木茹清細看過玉龍晨的傷疤,並不像記憶中的那個樣子,又三條棱,卻不是那人身上的,後麵也沒有,木茹清對玉龍晨的愧疚一下就湧了出來。
想著,墊腳就親吻著玉龍晨涼涼的薄唇,輕聲呢喃一句:“對不起。”
玉龍晨看著閉眼的她,卷卷的睫毛像像小扇子一般遮住原本清明的眼睛,心中一暖,抱緊了她,我等這個時候,等了多久你知道?
既然送上門來,怎麼能讓你跑了?手臂一轉,一用力,就把木茹清抱上了床榻。
木茹清大驚,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王爺,天還沒黑呢……”
“怕什麼,誰敢看就殺了她!”玉龍晨眼神迷離,帶著魅惑,聲音卻淩厲,帶著殺意,讓聽牆角的香頤與梅兒,心涼了半截,偷偷摸摸又走了。
木茹清給了他一個白眼:“不能等到晚上嗎?”
“我可不管,誰讓你勾引我?”玉龍晨一邊褪她的衣服,說著,手就攀上她的雙峰……
皇宮的年宴,隻有皇室宗親可以參加。
玄明殿,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裝飾暗雅,頗有古風韻味。
用暗邊銀絲勾邊的金色紗幔纏繞在三人才抱得下的朱紅大柱上。
金色的龍椅擺在正位,下麵一次是小紫檀木的桌案,整個宮殿備著百十來個宮女與太監,龍椅台階下鋪著暗紅絨花紋的毯子。
就連宮門也熱鬧起來,馬車連綿不絕,就連外調在邊疆的皇子也被喚了回來。
四皇子、六皇子,三皇子是個病秧子,還有兩位外嫁的公主,這些皇子公主並不得皇帝寵愛,所以帝都,很少會關注幾人。
再年宴之前木茹清以為,皇帝隻有玉龍晨、玉龍眥、玉龍棠三個兒子,還有一個玉龍韻,其餘的都以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