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旭與元稹看著膩歪的兩個人,心暖起來。
“真是讓人感動!”白冥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慢慢向幾人走過去。不過幾步,又停了下來,“放心,等你死了,本宗主會好好‘疼’紅嬈的。”
“你有病吧!”說話的是元稹,站在前麵,如果男人罵人狠起來,確實沒有女人什麼事,“從別人的家裏裏搶人,你先天有缺陷嗎?得是什麼樣的爹娘才能交出這樣的敗家子?你連楚王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知道嗎?”
白冥的怒意明顯,兩隻眼睛隻盯在元稹身上,隨後“噗呲”笑了一聲,“你是順一的徒弟吧?真是跟你廢物師傅一樣,毫無用處!玉龍晨,本宗主實在沒想到,你會帶這種人來拖自己後腿。”
長旭按住發怒的元稹,一句話把元稹拉回現實:“你,打不過他。”
木茹清也拽著他的手袖,元稹脾氣她了解,說其他還沒什麼,但對順一,元稹雖然時時刻刻在數落順一的不是,卻把順一當成的父親,從心裏尊敬。白冥說的話,激起元稹的怒氣。
“王爺,我們走吧。”長旭回頭看了看遍布屍體的路上,確認無異樣才詢問玉龍晨。
“……”
“你們以為還走得掉嗎?”白冥搶在玉龍晨前麵開頭,“可笑。”
白冥的話剛說完,後麵路上又來了十個殺手。
玉龍晨看著白冥,摟著木茹清的腰,手臂上的衣物被木茹清背後的血浸濕,衣服沾在他的手臂上,黏黏的。
捏著軍刺的手越發用力,如果是普通材料,那把軍刺就廢了。
“清兒。”元稹收回憤怒的情緒,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不該說這件事。
“說吧。”木茹清一臉爽朗,從剛才他就想說的,隻是一直被打斷。
“你知道你有身孕了嗎?”元稹出口的話。把兩人劈得是外焦裏嫩。
現在這種情況真是不知道該喜還是憂,愣了半響,臉上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
殺手圍在幾人一米開外,隻能白冥下令,就能把幾人殺了。
元稹繞到木茹清背後,看自己剛才忙亂中撒在木茹清背上的藥粉被血衝了些。
如果不是剛才撒了些藥粉,隻怕木茹清現在已經暈了。又補了些上去。玉龍晨割下自己的衣物,簡單給木茹清包紮,至少保證她的傷口不流血。
在木茹清額頭上親了一口,摸著她的臉頰:“我一定會帶你和孩子出去。”
木茹清滿臉幸福的點頭。白冥那邊就像黑夜,整個人都是黑的。他知道木茹清懷孕,就在她染風寒的那天。
他原本想把孩子悄無聲息打掉,可是看木茹清堅強的模樣,就不忍心,總想著讓那娃娃再感受一天母親的溫暖。以至於後麵他把那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的。
“夠了!”白冥低吼了一聲,殺手聽到他的聲音,心裏顫抖了一下,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怕白冥。
軟劍指著木茹清,語氣變得嘲諷起來,叫了一聲:“紅嬈。”
“你要我說幾次?我是大庸的王妃,玉龍晨的妻子,不是紅嬈。”木茹清很討厭這個名字,臉色不比白冥好到那裏。
“王爺。”長旭叫了一聲,後麵的殺手動了。
玉龍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帶著木茹清往白冥的方向走了幾步。
“你幹什麼?!”元稹吼了一句,這個玉龍晨,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長旭跟著上去,玉龍晨沒理他,怎麼也要跟上去。看著後麵越來越近的殺手,煙了咽口水,不由想到了順一,老頭子,你可要保佑徒弟我啊!
白冥看著玉龍晨的動作,笑得開心:“紅嬈,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