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韻公主在路上有沒有遇上其他人?”木茹清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我也不知道,公主來得突然,也沒想過她會鬧成這樣。”伶月規矩站在木茹清的下方,現在隻有她能聽木茹清說體己話了。
“去把白蓮帶來。”木茹清懷疑的隻有她,現在在王府,敢跟自己作對的除了她想不到別人。
“是。”伶月不多問,聽到吩咐就退了下去。
不多時,白蓮跟在伶月身後,見到木茹清行過禮,站著不說話也不動。
“你可知為何讓你來。”木茹清占主導權,可不能被白蓮牽著鼻子走。
“不知。”白蓮一臉從容淡定,原本想與木茹清耗下去,看誰耐心不好,誰知她不按套路出牌。
“看來你是瞧不起王爺侍妾的名分了。”木茹清站起來,走到白蓮身邊。
“王妃為何出爾反爾呢?”白蓮抬頭,一臉倔強與質疑。
“因為你不配,原本想留著你玩玩,可是你太蠢了。不值得本王妃留意你。”木茹清蠢字咬得極重,“你以為在韻公主耳邊胡言亂語幾句,就可以改變什麼嗎?”
“王妃,你冤枉奴婢了。奴婢並沒有見過韻公主。”白蓮委屈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可惜她用錯了地方。
“見沒見過是你說了算還是,本王妃說了算?”木茹清又坐了回去,翹著二郎腿,得意盯著白蓮。
白蓮忘了,麵前的這個女人是如何厲害,這樣一比,自己確實蠢了些,還傻傻的說她沒有證據:“那王妃想好怎麼懲罰奴婢了嗎?”
“沒有。懲罰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看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那樣最是磨人的,你說呢?”
“王妃果真是好手段。”
“謝謝誇獎。”木茹清笑著回答,明亮的笑容晃了白蓮的眼睛,“伶月,把她關在那間小屋子裏。至於吃喝,就讓廚房裏婆子送去。”
“是。”伶月沒有拉扯白蓮,趾高氣昂看著她,“走吧。”
小屋子就是之前關押香頤的那間,白蓮根本鬥不過木茹清,在她眼裏,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鬧,根本傷不到她分豪。
“對了。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
白蓮一隻腳剛跨出門檻,就聽到木茹清說話:“香頤還在時,常說那屋子裏有鬼,你可小心些。”
“謝王妃提醒,可我不信這些。”白蓮不自稱奴婢了,未回頭,背對木茹清說話。
“那就好,就怕你等不到放你出來的時候。”
“王妃不必擔心,我必好好站在你的麵前。”
挑釁意味極重,木茹清掩麵而笑,一臉期待的樣子:“好啊。本王妃等著你。”
木茹清回到房間,正準備睡午覺,玉龍晨穿著朝服進了門。
“今日怎麼如此晚?”木茹清給他褪下朝服,拿起衣服時,臉色變了變。
“近日雲夢國發來國書,說有使團前來,故而晚了些。”玉龍晨換上一套玄色錦緞,有神的眼睛盯著木茹清的臉頰,看得出神。
“可吃午膳了?”
“沒有。”
“等一會,我讓她們傳膳。”
木茹清正準備去掛衣服,就被玉龍晨攔腰抱著,被狠狠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