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出殯,玉龍晨帶著木茹清在皇宮住了兩日。兩人去禦花園的時候,看到了玉龍眥與箬清。
箬清的模樣,倒讓木茹清有些愣住了,一開始看著她像誰,竟一時想不起來。在玉龍晨耳邊低語問了一句:“你瞧這宮女像誰?”
玉龍晨笑了,捏緊捏她的臉:“像你。”
木茹清一下便領悟了,怪不得想不出來像誰。
“大哥是來著花園看花,還是來戲‘花’?”玉龍晨調笑的看著離得近的玉龍眥與箬清,有些嘲諷。
先說話的不是玉龍晨,是箬清:“奴婢參見王爺與王妃。奴婢是園中的雜役,大殿下隻是賞花時遇到奴婢修剪花枝,隨便說了幾句。王爺莫要誤會。”
木茹清看著低配版的箬清,心中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到處都有與自己相像的人,難道是我長得太大眾了?想著,木茹清不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玉龍晨看她的樣子,便開心起來,真不知道她腦子裏裝得是些什麼,竟如此可愛:“王妃,我們也該出宮了。”摟著她的肩膀,不再說一句,折頭出了禦花園。
“殿下若沒有何事,奴婢便先下去了。”箬清心中受了委屈,想離去,剛走出幾步,便被玉龍眥抓住手臂。
玉龍眥眼睛有些紅,他嫉妒玉龍晨,看著箬清,不再掩飾那種欲望。
“太後娘娘西去。殿下當下做這樣的事,隻怕會遭人詬病。”箬清慢慢掙脫,對著玉龍眥福了福身。
玉龍眥冷靜下來,再次攔住了箬清,細細瞧著她的麵容,問道:“如果你是本皇子。會如何做?”
“殿下所指為何?”箬清微微偏頭,瞧著玉龍眥的眼睛。
“楚王和二皇子。”玉龍眥帶著試探,“你但說無妨。”
“請殿下饒了奴婢!”箬清忽而跪下了,低頭說道,“奴婢是低賤之人,又怎麼能隨便議論楚王和二皇子,這是殺頭大罪,如果奴婢有什麼得罪大殿下的地方,還請殿下示下。奴婢知錯。”
“慌什麼。”玉龍眥想扶她,箬清又跪著往後麵退了幾步,玉龍眥便站了起來,“也隻是隨便問問,如何能把你嚇成這樣。你且說,本皇子也隻當兒戲聽。”
“殿下莫要玩笑。奴婢隻是卑賤之人,隻能與花草陪伴,還請殿下放奴婢離去。”箬清跪著低頭,未動一下。
“可別把本皇子的耐心磨沒了。”玉龍眥眼中的不耐煩確定讓他看著有些可怕,“若說的讓本皇子開心了,便饒了你的命,許你一個妃位。相反,偌大的皇宮少了你這樣一個婢女,不會有人知道的吧?”
箬清沒有答話,眼睛不停的在轉。玉龍眥這是在試探自己。
如果她透露了自己知道玉龍晨與玉龍棠關係,玉龍眥便知道她是玉龍棠派來的,如果她裝作不知道,便會被玉龍眥挑毛病,不知用什麼手段把自己弄死。
“奴婢就算再機敏,將宮中所傳言語都聽進耳中,也隻曉得殿下是在與二殿下……”箬清停頓了一會,“爭那天下的位置。”
“嗬。”玉龍眥的腳步聲刺入箬清的耳朵,“你還真是耳聰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