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怕了,心都提到了脖子眼,還是故作鎮定:“你舍不得。”
“舍不得?”白冥冷哼一聲,手上力度加了幾分,如此沒有劃破雲夕的皮膚。
雲夕壯著膽子,回頭看著白冥:“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女人,我不信,你會如此狠心,殺了我。”
“你沒把本宗主的話當一回事,自然不能同日而語。”白冥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中的陰霾,似乎並不準備饒恕她。
“她出了事情,你可有證據是我動的手?”雲夕仰頭,語氣帶著幾分軟糯,“見了你的密函,我就趕過來,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場景,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確實自作多情了。”白冥鬆了手,丟了刀,順勢摸著她的臉頰,“如此美麗的容顏,傷了怪可惜的。本宗主那麼多女人,你是本宗主想第二次同床的女人。”
“那證明我魅力十足。”雲夕試探的將手勾在他脖子上,目光詢問,停頓一會,歪頭湊了上去。
白冥也不躲,任由她動作。
雲夕見他不反抗,膽子大起來,肆意親吻著他的唇,手也不老實,慢慢從他肩膀處滑入。
白冥將雲夕慢慢推在床上,離開她的紅唇,一臉邪魅模樣:“你莫不是上癮了。”
“是又如何?你如此俊俏,又如此厲害,我也不虧。”雲夕現在滿腦子都是同他恩愛場景,玉龍晨都不知道去了哪邊。
“真是……”
白冥話還沒出口,就被雲夕堵住了嘴巴。
對於雲夕的攻勢,白冥應和著,沒有太多的前戲,直入主題。
楚王府。
玉龍晨一個人在書房一杯接一杯,叫了幾次長旭也沒見人應答,便不再呼喊。
臉頰微紅,身體有些發燙。目光有些迷離,就那樣看著門口。
手輕輕一揮,碰到了酒壺罐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玉龍晨抬了抬眼皮,朦朧的睡眼中藏著莫名的憂傷。
飲了最後一杯,酒杯隨意放置,在桌子上滾了兩圈,掉落在地。
玉龍晨應聲而起,摸了摸濕潤的嘴皮,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次日,長旭沒在書房尋到玉龍晨,去了木茹清的院子,剛進門,就看到在木茹清房間門前的台階上睡著的玉龍晨。
長旭心中詫異,上前輕輕搖醒了他:“王爺…王爺,你怎麼在這裏?”
玉龍晨慢慢睜開眼睛,往周圍看了看,似乎並不知道這裏是哪裏,爬了起來,沉著臉出了門:“今天任何事都不許打擾來我。”
“可是……”長旭話還沒出口,就看不見了玉龍晨的背影,看來這件事,隻能同木茹清說了。
等了一個時辰,才見伶月從走廊上過來。
“伶月,王妃可好些了?”長旭滿滿的關切,換來的是伶月的白眼。
“王爺呢?派你來問話,算什麼?”伶月現在是順帶不搭理長旭。
“王爺他……”長旭抓抓後腦勺,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什麼事,就下去吧。”伶月說著就要開門。
“瓏妃娘娘的事,要同王妃說嗎?”長旭問了一句,聲音帶著不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