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一個小插曲,玉龍棠也沒有放在心上,在宮中不過三日,就又碰到那女子兩次。
可能身處皇宮爭鬥,竟然慢慢覺得這個女子有趣起來。
隻是她還是那樣的安靜,不該說的不多說,除了自己的事情,她就不再關心其他。
玉龍棠每次看看她,都覺得她眼底埋著傷心,看多了,竟好奇她經曆了什麼。
玉龍棠多是把那些好奇放在心裏,畢竟,他很清楚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那女子是皇後那邊的人,怎樣都要堤防。
“他們又遇到了?”皇帝正在翻閱奏折,不經意問著。
“是。”高茂低頭,眼睛轉了兩圈。
“嗯。”皇帝頭微微仰起,眼眸向下看,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高茂自覺站到皇帝身後,不再言語,對於皇帝的行為,他第一次感到不解。
既然不在意,為什麼派我去查呢?果然,聖意是不可以揣測的。
玉龍眥並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皇宮,現在同玉龍棠的見麵,都是在朝堂上,其餘確實沒有太多了交集。
玉龍棠行事沉穩,少了玉龍晨,在朝堂上,言論多被皇帝讚譽的就是玉龍眥,一比下來,他的的風頭,比玉龍棠更甚。
玉龍棠現在倒是覺得不錯,玉龍棠是太子,自己手下的人,有很多都偏向了他那邊,若在不拿出點本事來,他們才真會看走眼了。
“酒樓可備好了?”玉龍眥出了宮門,上了馬,得到侍衛的點頭,直接衝了出去。
回府換下了朝服,穿著深藍色的雲錦,一個人去了酒樓。
雅間裏已經布好了酒席。玉龍眥走進去,再裏麵等著的人就站了起來:“參見邑王。”
“幾位大人都坐吧,今日隻是普通酒宴,不必太過拘禮。”玉龍眥落座於主位。
台下共有三位大人,三人落座對視一眼。
“三位大人,近況可還好?”玉龍眥飲了一杯酒,這些人,原本是玉龍棠的人,隻是,近幾月,玉龍棠擢升了與他們政見不和的人。
因為,玉龍棠覺得他們目光短淺,利益心切,難當大任,故而慢慢貶低,最後棄用。
所以他們隻能另謀出路了。
“邑王見笑了。”其中為首的杜大人,以是花甲之年。
其餘兩個,三四十模樣,以杜大人馬首是瞻。
“人嘛,都想要站在一艘不會被浪打翻的船上,那樣才能保住家人的命,和家族的榮耀。”玉龍眥也是有意拉攏他們。
其餘兩個大人,湊近私語幾句。杜大人花白的胡子動了動,不大的眼睛裏滿是精光,隻要眼球微動,周圍的皮膚就皺來起來,可是一身的文藝氣,似乎成了他為官一身的勳章。
“邑王說的有理。隻是這如海的朝堂,也隻有邑王這艘大船穩妥。”杜大人看著玉龍眥,一臉討好。
“難道三位大人不知,人們坐船,都是要給些好處才能踩上踏板的嗎?”玉龍眥濃密的眉毛,沒有動,黑色的瞳孔,看著三個人,卻讓人無盡的壓抑。
“我們又豈是如此不懂事的人?”其中一個大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