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看著吵架的兩人,表示毫無興趣,正準備走。
元稹又開了口:“大宗主,你覺得他們會把清兒帶去哪裏?”
“不知道。”簡單三個字,讓元稹臉都氣綠了起來。
元稹還是有些怪白冥把人都殺了,不留一個活口。
白冥走了,元稹竭盡全力才能勉強追上他。
應該說,白冥沒有特意要甩掉元稹。
兩人站在城市的邊緣。
元稹彎腰撐著大腿大口喘著氣,累得夠嗆,白冥則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跟無事人一樣。
“在這裏做什麼?”元稹看著他,還是停不下大口的喘氣。
白冥沒有回答。
元稹或許是想到苗櫻禦剛才的模樣,疑惑問著白冥:“你就不好奇我們為什麼吵架嗎?”
“關本宗主何事?”白冥實在受不了元稹這模樣。
“……”好像確實不關你的事,元稹哼了一聲,無奈道:“那你該好奇好奇我怎麼發現他們的吧?”
“你是不是更應該好奇,今晚若是沒有本宗主,你們兩個嘍囉還能不能活著從哪裏出來?”白冥反問一句,“你也是夠蠢,還沒看出這隻是他們引你們去,殺了你們的圈套嗎?”
“行行行,就你聰明!那聰明的大宗主,有沒有看到人打底去了哪裏了?”元稹很不滿,打不過,隻能逞口舌之快了。
白冥沒有說話,走了,這次元稹怎麼也追不上了。
等元稹在回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死掉的人都被處理幹淨了,房間裏的女孩也不見了。
而此時,離他們三百裏的一座城外,一輛馬車乘著夜色奔馳著,離他們越來越遠。
馬車很大,裏麵有一個軟榻,軟榻上躺著一個人。
蒼白的臉,嘴唇毫無血色,因為太瘦,臉頰上的骸骨凸出,胸口沒有半點起伏的跡象。
這個人是木茹清。
旁邊坐著一個人,他不管木茹清是死是活,隻要安吩咐每天都給她用藥,一直到把她帶到主子那裏,就算完成了任務。
原本昨天前天剛帶著木茹清進了元稹他們在的城裏,準備休息一會,才接著上路。
可是剛落腳,就收到消息,有人在追查他,就快和他在一座城。
顧不得休息,買了藥當即帶著人坐馬車走了。
將所有的人都留在了那座城,製造假象,迷惑元稹那些人,拖延他們的時間。
而沒死的人,會在他們去的下一座城做著同樣的事情,一點一點拖延他們的時間。
就算他們上過當,但是為了保證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他們都會做著相同的事情,選擇一次次相信。
所以,隻要帶著這個女人一直走就行了,他們追不上。
大庸,帝都。
皇宮裏,就算皖嬪和江映雪被禁足了,可是作妖的女人不少。
也不知道哪裏走漏了消息,後宮的女人在議論說木茹清不在皇宮,生了孩子就不見了。
幾個女人見不得玉龍晨,也沒有爭的意思,竟然能坐在一起好好說話。
不過槍頭指向了那個進宮以來,一根頭發絲都沒見過的皇後娘娘。
連著兩天,幾個女人約好了一樣,去鳳儀殿門口等著,說要見到皇後娘娘,給她請安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