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麗妃朦朧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警惕性的問秦風。
秦風並沒有說話,隻見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垂著腦袋,等著好戲的上場。
“我想風兒是在讚揚麗妃妹妹你,難道妹妹沒有聽出來麼,還是說,要讓本宮,給你重複一遍嗎?”拐角處,走出一位穿著華麗,頭戴九鳳金釵的女人,不是皇後又是誰呢。
“皇,皇後娘娘!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一時口不擇言,還請皇後娘娘恕罪!”麗妃驚出一身冷汗,趕忙跪下討饒。
皇後隻是重重一哼,也沒有搭理麗妃,徑直走向主位坐下,而在皇後身邊並不是宮女在伺候,而是一位俊朗男子,一襲白衣雍容華貴,溫潤如玉便是形容此人。
這名俊朗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軒轅墨成。
麗妃此時心中是極亂,剛才自己說的話可是對皇後的大不敬,皇後掌理六宮,完全可以以此治自己的罪。
“娘娘,皇後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有意這麼說的,都是四皇子妃……”
“放肆!”皇後怒斥,茶杯被金甲套一揮而下,四分五裂的碎片向四處飛散,麗妃被嚇的輕聲尖叫了一聲。
“難不成你要告訴本宮,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秦風逼迫你說的麼?”皇後自是氣極,但是這並不是她平時的作風,可以說,皇後很慶幸能夠聽到麗妃說出那些話來。
之前的麗妃是深的皇上寵愛,自從上次事件後皇後才能借機壓她一回,但是時間可以消磨一切,現在機會又來了,皇後可不會錯過這天賜良機。
麗妃心中極為懊惱,怎麼就被秦風這個小丫頭片子給帶著走了呢,這明顯是她下的套,不然為什麼皇後就這麼巧來到自己宮中,正巧聽到自己說的話呢。
麗妃哆嗦著身子,悻悻然的說道:“皇後娘娘息怒,臣妾自知語失,但是皇後娘娘難道不想知道為何臣妾要口出此言嗎?”
“是啊,皇額娘,麗妃娘娘雖出言不遜,但是必然是事出有因,不如聽一聽此因為何,然後再由額娘發落便是了。”一直站在皇後娘娘身邊的二皇子畢恭畢敬的說道。
秦風不由自主的看向二皇子,心中不知二皇子為何要挑起這個麻煩。二皇子抬起頭,正好撞上秦風的目光,微微一笑,溫文爾雅。
秦風低眉,心中暗自做著思量,皇後娘娘雖與麗妃交惡,但是並不代表皇後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一切都得小心謹慎。
“既然皇兒說了,那麼麗妃,希望你的理由能夠讓你的口出狂言有個說法!”皇後娘娘柔夷交疊,端坐著等待麗妃解釋,說實話,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皇後感覺十分的舒服。
麗妃立刻擺了一張可憐巴巴的臉,對著皇後磕頭說道:“謝皇後娘娘容秉,今早臣妾從皇後娘娘宮中回來,忽然發現原本戴於發上的翡翠圓珠金釵莫名其妙不見了……”
“此釵可是去年皇上賞賜與你的那枚?”皇後娘娘打斷了麗妃的敘述問道。
麗妃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正是因為是皇上禦賜,所以臣妾更是心急如焚,帶人將走過的路來來回回找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那麗妃就懷疑是有人盜取了這釵子?”
“正是,於是臣妾將今天所有接觸的人想了一遍,能搜的我都搜查了,可終究一無所獲,這才……”
“於是你懷疑是四皇子妃動的手腳,偷走了你的釵子?”皇後指了指秦風問道。
麗妃再一叩首:“臣妾自是不敢妄下斷論,所以請四皇子妃來此,若是四皇子妃心中無鬼,換下衣服又有何不可?但四皇子妃卻不知為何寧願衝撞臣妾也不肯換衣,這已經昭彰了。”
“秦風,此事,你又怎麼說呢?”皇後抬眸,看向秦風。
秦風走到正前跪下:“秉皇後娘娘,秦風自認為並不是小偷小摸之人,且不說如今我乃磷火國四皇子明媒正娶的皇子妃,就是從前,我也是將軍府的大小姐,皇上禦賜翡翠圓珠金釵固然人間珍品,但是我自小禮義廉恥,家教甚嚴,明白何為潔身自好。而且,若是無人告知,我更不知此物乃皇上禦賜,翡翠金釵……”
說著,秦風直接從發上拔下一支裹銀翡翠金簪,雙手高舉,低著頭對皇後說:“說大不敬的話,翡翠金釵雖貴重,但我這也是皇上賞賜的翡翠金簪,我實在想不到秦風為何要偷取麗妃的翡翠金釵。”
翡翠金簪是秦風與四皇子成婚時皇上眾多賞賜中的一件,因為東西太多,所以也沒有誰能夠查的清楚,麗妃看著那翡翠金簪,心中自知今日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