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月紅著一張臉,推了一下木呐的軒轅炙淩,他這才拉起水落月,將其放開:“水落月姑娘無事吧?”
水落月搖了搖頭,避著軒轅炙淩紅著一張臉跑了出去。
軒轅炙淩茫然的看向一邊閑適的秦風,秦風恨了一眼軒轅炙淩,也轉身走出屋子,躲一邊兒配藥去。
不過這水落月倒是奇了,同樣的藥那小女孩兒也喝了,水落月活蹦亂跳的那小女孩兒跟活死人似的。
端著那杯溪水,又納悶了這好端端的水哪兒來的瘟疫?
秦風鋌而走險的溜出去,沿著小溪的上遊查看,周圍的草也並未發現有枯黃的跡象。
等她累得不行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了,隻知道還未尋到答案。
“誰?”一個嚴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秦風提高警惕,還未發現聲源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一盆涼水將秦風從頭淋到腳,秦風被一股寒意涼醒,抬眼一個棕色的人影映入眼簾。
被綁得死死的秦風一動也動不了,滿身的疲憊被此刻的茫然代替。
“你是何人?快如實招來,免得挨皮肉之苦”這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秦風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你們又是何人?為何抓我?”
“是你啊?”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到秦風身邊,欣喜的看著狼狽的秦風。
秦風瞪大雙眼,這是上次自己被綁很煩人那個男的!
被綁了兩次,還是被同一個人,秦風怒吼:“還不放開我!”
“哦哦”越域迅速的解開緊緊捆住秦風的帶子。
自由了的秦風活動活動了手腳,一臉冷漠麵無表情的看著越域。
越域攤開雙手:“這次不是我動的手!”
恨了越域一眼,這裏未發現瘟疫,水也是幹淨的,那麼自己不知不覺的找過了。
在越域的帶領下秦風又回到了方才被抓得地方。
又沿著小溪下遊的方向走,越域不安分的問:“你一個人?”
裝作沒聽到,秦風自顧自的走著。
“你在找何物?”越域蹦到秦風麵前認真的問。
專心找瘟疫源頭的秦風冷漠的扔了一句:“與你無幹”
突然一股奇異的香味飄過來,越域一臉慌張,情急之下一把拉過秦風,走回村莊。
由於那香味來的突然,看越域的臉色便知不是好事,秦風也不問,跟著越域逃離這裏再說!
秦風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靠著一顆數休息。
趁著休息的時間,越域與秦風解釋:“剛才的是”
“是瘴氣,森林的一些死屍樹木堆積在一起腐爛後的產物”秦風把話接了過來。
隻是這瘴氣出現的詭異。
越域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個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女人:“你怎知?”
白了一眼越域,淡淡的說:“離我遠點”
轉身冷漠的繼續尋找,總覺得瘴氣那裏會有線索,找了一個稍微平坦的地方坐下來休息,等瘴氣散了再行走。
越域在距秦風不遠的地方死死守護著,愛說不說,跟著你我總會知道的。
不知過了多久,等瘴氣完全消失了,秦風冒險走進叢林。
依舊跟著溪流走,走著走著突然,一個紅色顯眼的紮在清澈的水裏!
目測大概是一個瓶子,看上去不大,跟女子用來裝香水的瓶子無差別。
死盯著這瓶子,水有毒不能下去撈,秦風轉身找了一樹枝,撕下一塊裙擺捆於樹枝上,有幸這是一條支流,水不深。
看著了半天越域閑不住了,奪過樹枝,對準小瓶子一用力,輕鬆的撈了起來。
越域一臉沉重的看著那個瓶子,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裹住瓶子不讓秦風看。
這下惹火了秦風,辛苦找了一天,她怎可輕易的被別人搶了去:“還來”
越域搖了搖頭緊緊抱住瓶子:“不”
看著越域如此死守瓶子,又用手帕包裹幾層再碰,難道他知道這是何物。
秦風試探問:“你可知此乃何物”
越域想也未想迅速的回答:“毒物,你不可碰”
果然,越域對這瓶毒有了解,見他如此謹慎,不會無解藥吧?
秦風也不再相瞞,將實情講於越域聽:“其實今日我的目的就是它,水流下方的人食用了此水皆中毒,情勢嚴峻,開始誤認為是瘟疫,現在才明白其因”
越域一下變得嚴肅,臉上再無嬉笑的痕跡:“跟我走”
秦風搖了搖頭揚言:“東西還我”
越域見秦風一臉執拗,歎了一口氣:”看樣子中毒的人很多,我帶你拿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