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追趕過來的軒轅炙淩,見秦風暈倒在地,急忙抱起秦風去前方與五皇子彙合。
等候多時,五皇子終於看到了軒轅炙淩的身影。
看見軒轅炙淩懷裏的秦風,五皇子大吃一驚,著急的問:“四嫂怎麼了?”
軒轅炙淩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原因。
五皇子協助軒轅炙淩將昏迷的秦風送回府中。
馬車一停,軒轅炙淩抱起秦風急忙的衝進房間。
留下一幹茫然的下人,張叔鬥膽詢問隨後趕來的五皇子:“五皇子,王妃怎麼了?”
歎了一口氣:“張叔,事出緊急,你先拿著我的令牌去找太醫,記住一定要快!”
從懷裏掏出令牌交於張叔,亦匆忙的追了過去。
在秦風的房間門口,五皇子看見頹廢的軒轅炙淩拉著秦風的手,把頭深深的埋在床邊。
她是自己的四嫂,有四哥在她不會有事的,五皇子在心裏反複的提醒自己。
盡管很擔心秦風,想知道她怎麼樣了,還是退了幾步,離開王府。
一會兒,溫太醫急急忙忙的趕過來,軒轅炙淩被趕出房間。
房間裏溫太醫急得滿頭大汗,這病跟當初的太子妃的病頗為相似,這該如何是好。
軒轅炙淩等得不耐煩,一腳傳來房門,見溫太醫一臉焦急:“溫太醫,她這是怎麼了?”
溫太醫搖了搖頭,邊歎氣邊說:“這病跟當初的太子妃的病頗為相似,我先開個藥方,試試能否控製病情。”
說罷,溫太醫迅速的寫了一個藥方便匆匆離開。
管家張叔接過藥方,吩咐下去熬製,並讓所有人遠離此房間。
一個隻信鴿停在秦舞的窗台,取過信封,秦舞打開一看,是藥方。
回到梳妝台前,秦舞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詭異一笑,等待著軒轅臨壑的歸來。
一推開門,秦舞便親熱的上前迎軒轅臨壑問:“如何?瘟疫得到控製了麼?”
軒轅臨壑疲憊的點了點頭:“不知軒轅炙淩從哪兒得來的解藥,將瘟疫給治好了。”
秦舞一臉得意,把藥方暗藏袖中說:“不是你和四王爺一起調查的麼?難道四王爺有了進展並未告訴你?”
聽秦舞一說,軒轅臨壑會晤過來,皇上下令讓自己與軒轅炙淩共同調查,而軒轅炙淩有了進展卻從未告訴他。
端起一杯水,一仰而盡,軒轅臨壑緊緊的握住茶杯,突然起身將杯子狠狠的扔到地上。
砰的一聲,白色的茶杯瞬間四分五裂。
見軒轅臨壑如此氣憤,秦舞湊上前去說:“不如這樣,明日上早朝時,你啟稟說瘟疫治好,而一邊我暗地尋找解藥的藥方”
軒轅臨壑吃驚的看著秦舞:“你說什麼?”
秦舞火上澆油的說:“四王爺的案情明明走了進展卻未告知你,他根本就是想自己邀功。”
軒轅臨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見軒轅臨壑開始有興趣,秦舞繼續道:“既然四王爺不顧太子你的感受,太子又何必顧及四王爺呢?”
軒轅臨壑緊握拳頭,半閉雙眼,在心裏做著鬥爭。
喉嚨火辣辣的疼,口幹舌燥的秦風起身尋水,一動手才發現,軒轅炙淩緊緊的撰著她的手,趴在床沿睡在自己的身旁。
忍住喉嚨的難受,又重新躺下,看著睡得正香的軒轅炙淩。
還未來得及仔細看,軒轅炙淩的眼睛便睜開了,見秦風清醒了過來軒轅炙淩輕聲詢問:“感覺怎麼樣?”
秦風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壺,張口發出沙啞的聲音:“水。”
軒轅炙淩轉身倒了一杯水,扶起秦風,小心翼翼的喂秦風喝水。
靠在軒轅炙淩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的感覺,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安全感麼?
叩。叩。叩。
外麵有人在敲門,敲門聲隨著一句“王爺,該上早朝了”一起飄進秦風的耳朵裏。
推了推軒轅炙淩,示意他去吧,而軒轅炙淩卻搖了搖頭,執意不走,要寸步不離的守在秦風身邊。
軒轅炙淩起身打開門,便撞見欲要敲門的五皇子。
大清早的見軒轅炙淩一臉火氣:“四哥,大清早的火氣就這麼旺。”
探出頭去,走廊盡頭一個綠色的身影沒入轉彎處,看不見了。
“今日早朝我就不去了,你給我掩護一下”軒轅炙淩吩咐五皇子。
五皇子點了點頭,詢問秦風的病情:“人醒了,病情怎麼我也不得而知。”
透過夾縫,五皇子看到秦風靠在床邊一臉悠閑的喝茶,提了一夜的心也放下了。
點了點頭,五皇子拍了拍軒轅炙淩的肩膀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