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天差不多快黑了,綠兒紅著臉壯著膽子來到房門前敲門:“王妃,淩風國二皇子傳來話,說邀您到醉風樓。”
床上一片春光,秦風喘著粗氣應了一聲,推了幾下緊緊貼在身上的軒轅炙淩。
聽著門外的動靜,軒轅炙淩不舍的離開她的身體,意猶未盡的說道:“小心些。”
點了點頭,支起疲憊的身子,剛坐起來,軒轅炙淩便送來衣物,輕柔的套在她的身上。
打扮了一番,走到門外,綠兒已備好馬車,芩忱在馬車邊畢恭畢敬的等待。
軒轅炙淩也穿好衣物,喚過暗衛道:“你跟著他們,不能暴露了行蹤。”
馬車停了下來,在芩忱的攙扶下,秦風走到醉風樓門口,抬頭看著金光燦燦的 醉風樓 這三個字,古老的木頭散發著久遠的年代的氣息。
小二見有客人過來,熱情的上來迎接:“客官裏麵請。”
點了點頭,小二在前麵一邊帶路一邊問:“客官 是吃飯還是住店?”
芩忱出身道:“我們有約。”
聽著有約,上下大量了一下兩人見兩人的穿著,立刻賠笑道:“客官,樓上請”
剛上樓,便看見晴婉立在門外,看樣子是在等候兩人。
小二倒是有眼色,見晴婉在等,轉身下樓做自己的去了。
晴婉輕笑一聲道:“參見王妃,王妃請跟我來。”
穿過一道隔板,一麵屏風直直的擋在自己麵前,繞過屏風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顯立在眼前,視野也豁然開闊了。
一道模糊的人影印在簾子上,晴婉掀開簾子,示意讓秦風進去。
秦風坦然的走進去,慕容峰起身:“參見四王妃。”
噗,秦風一聲笑了出來道:“又沒有其他人,怎麼還如此客套?”
說完特意的看了一眼芩忱,猛然驚覺芩忱一直低著頭,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了。
心裏一驚,臉紅什麼?難道慕容峰對芩忱做了什麼?還是芩忱喜歡慕容峰?
故作憤恨的看著一臉無辜的慕容峰。
被秦風一瞪,那日自己點了她的穴道,抱她進屋的場景浮現在腦海。
晴婉打破幾人的沉悶,出聲詢問秦風:“日後我待在你身邊可好?”
一個口氣梗在胸口,轉過頭便對上她認真的目光,對晴婉自己還不是很了解,不過看她也無惡意,難道因為那個族長:“為何?”
走到桌子邊,晴婉猛的喝了一口白酒道:“有緣。”
一邊的芩忱倒是警惕了起來,王妃中的是巫術,那紅衣女子定是懂巫術的,放一個這樣的人在身邊太過於危險。
悄悄的拉了拉秦風的衣角示意她不要答應,秦風輕輕的拍了拍芩忱的手,笑道:“隻可惜我秦風不信緣。”
聽著秦風的回答芩忱鬆了口氣。
意料之中,晴婉走到秦風麵前:“你會信的。”
拉過她的左手,趁著秦風不注意,掀來她的衣袖,幾條猙獰的傷疤讓心髒緊緊一收。
秦風沒有反抗任由晴婉擺布,她倒要看看,眾目睽睽之下,她能做什麼?
晴婉閉著眼睛嘴裏不停的念著幾人聽不懂的字符,一道藍色的光在手間綻放,隨著藍光的消散,那猙獰的疤也沒了去向。
秦風吃驚的看著晴婉,心裏提高警惕,笑著問:“你是巫女?”
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這樣超自然的事除隻有巫術能解釋。
雖對於科學無法解釋就推給鬼神的說話表示讚同,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得不信。
晴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放開秦風的手,坐到桌子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看來芩忱知道此事,所以才拉自己的。
跟著晴婉,秦風看了看桌上的美味佳肴,看似普通的酒樓,隱約間偷著優雅的氣息。
吃喝盡了興,秦風告辭離別,順道問了句:“淩風國瘟疫以解,那二皇子何時回去!”
看了一眼芩忱,慕容峰幽幽道:“麗妃生辰一過,我們就該起程回去了。”
秦風猛然想起,麗妃的生辰與秦武的生辰是相近的,自己竟然給忘了。
“秦風,告辭了”轉身回到馬車上才發現芩忱沒有跟過來,掀開簾子芩忱也迎了過來。
一路上芩忱心緒萬千,秦風開口問:“你可願意呆在我身邊做我的貼身丫鬟?”
芩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依舊低著頭,與王妃相處了幾日,王妃也是個睿智的聰明人,主子對王妃的情誼頗深,在她身邊保護她也好。
回到府中,文蔓一下就撲了過來,嘴裏一邊嚼著冰糖葫蘆,一邊喊:“秦風。”
看那丫頭吃得渾身都是,秦風刻意避開文蔓:“哪兒來的冰糖葫蘆?”
說罷,喚過一旁路過的丫鬟道:“你去給文蔓換身衣服,好好的梳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