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釗盯著朱蕊妍看,好像發現了什麼,臉色立馬變黑,看到不敢直視他的那雙眼睛,秦亦釗的眸子驟然變冷,一時間寒光凜冽。
秦亦釗緊緊的看著她,看把她看透,包括她的靈魂。
“釗。”朱蕊妍在一旁輕輕的喊。
秦亦釗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是不舒服嗎?你是不想再跟我發生什麼吧,你又想到了什麼?你又想起你那所謂的尊嚴了嗎?還是有其他男人在等你,你不想跟我發生關係了,你來這裏做什麼,你那天晚上不是還很享受嘛,明天是要去和其他男人幽會嗎?”
秦亦釗的嘴很毒,一個個字如利劍,直插朱蕊妍的心髒,朱蕊妍隻覺得嘴裏都湧起了血腥味,她的腦子裏也是一片模糊,眸子裏全是憂傷,不過還是倔強的說道,“是真的不想再和你糾纏了。”
“不和我糾纏,你去想去和其他男人糾纏嗎?”秦亦釗的聲音裏盡是嘲諷。
然後,用力的撕扯朱蕊妍的衣服,朱蕊妍的衣服很快就碎開,性感的內衣裸露在空氣裏,秦亦釗的動作粗魯,朱蕊妍吃疼,可秦亦釗不再憐香惜玉。
現在的秦亦釗處於暴虐的邊緣。
“你還是不聽話嘛,那你就別去市裏了,把你調教得學會聽話再說。”秦亦釗盯著朱蕊妍嬌弱的小臉,慌亂的眼眸,狠聲說道。
秦亦釗盯著朱蕊妍,扔掉自己的浴袍,肌肉露在人前,眼光熾熱的看著朱蕊妍。
朱蕊妍現在也看著他,強硬著自己的心,“不要過來,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她的眼神閃躲,並不是她表現的那麼堅定,秦亦釗看著,隻覺得血氣上湧。“你說的不算。”
朱蕊妍猛喊,“秦亦釗,你這是犯罪。”
“我就是要對你犯罪。”他的聲音已經嘶啞。
朱蕊妍傻了,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大叫,“別。”
秦亦釗現在根本聽不進她任何反抗的話語,隻隨自己的心意動作。
朱蕊妍力氣太小,怎麼也抗拒不了,她隻能罵,“秦亦釗,你這個流氓,你堂堂縣長,你還要不要臉,我要去法院告你。”
可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隻能隨秦亦釗為所欲為。
秦亦釗先去過去吻她的櫻桃小嘴,狠狠的親吻,很用力,朱蕊妍扭頭閃躲,秦亦釗扣住了她的頭,一個又一個的吻落下,朱蕊妍所有的抗拒隻能更加激起朱蕊妍的欲望。
“秦亦釗,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朱蕊妍隻要得到空隙,就開始罵。
“你竟然罵我?”秦亦釗沒料到朱蕊妍竟然這麼膽大,會罵出這樣的話來。
他繼續吻她,甚至咬她,身下的動作沒停。
朱蕊妍痛得厲害。可秦亦釗沒放過她,咬著朱蕊妍的唇不放,嘴裏還在說,“今晚不讓我是留給其他人睡嗎?你想讓誰睡?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你是我的女人。”
然後猛的用力,朱蕊妍痛得受不了了,反而喊出來了,“就是讓別人睡,怎麼了,我隻是一個情婦了,你得到了我這具身體又能怎樣,我就是要喜歡別人。”
朱蕊妍的痛得抽搐起來,像是經曆了地獄裏的酷刑,仿若全身所有的神經細胞都集中在一處,感受這撕裂的痛苦。
秦亦釗看著她抽搐,卻毫不心軟,隻管自己的動作,而且愈加粗魯,想要將她撕碎。
朱蕊妍受著痛苦,什麼也不顧了,什麼話都罵出來了,“給我滾,你讓人覺得惡心。”
“我讓你覺得惡心了?”秦亦釗不明白她怎麼這樣罵。
“死開。”朱蕊妍痛得隻能喊,淚水直流,她不要哭,可為什麼還是落了淚呢,她要堅強,不要哭。
“我什麼地方讓你惡心了?”秦亦釗氣死了,“你說明白。”
朱蕊妍隻是掙紮,“死開一些,我就要和別人睡,也不讓你睡。”她痛得不管不顧,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秦亦釗隻是更加氣憤,自然更加不會放過她。
朱蕊妍慢慢不再掙紮,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話,聲音不大,可很堅決,“秦亦釗,我永遠恨你。”
“你有這個膽嗎?”秦亦釗對她的恨不屑一顧。
“死開些。”
“妍妍,不要恨我。”秦亦釗如同瘋了,剛才還說她不敢,現在又低求。
朱蕊妍現在腦子裏已經沒有意識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大概是痛得麻木了,朱蕊妍也沒再罵什麼了。
秦亦釗感受到朱蕊妍的麻木,動作放得柔和下來。
當朱蕊妍無意識的視線瞟過秦亦釗那道於痕時,身體又掙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