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夫人何萍一下凝眉,不怎麼高興地看著整個房間,“薑嫂啊,你是了解我們釗的,釗嚴重潔癖,趕緊看看房間裏的東西,把不必要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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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妍忽然明白,所謂不必要的就是自己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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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不說話,隻是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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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這才轉過頭來看朱蕊妍,“朱小姐,如果我們釗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這個做母親的給你說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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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釗沒有對不起我!”朱蕊妍立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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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既然朱小姐認為釗沒有對不起你,那麼我希望你們以後隻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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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您有話就直說吧!”朱蕊妍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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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嫂去了屋裏,把朱蕊妍的東西都給找出來,一股腦的丟在地板上。“夫人,這些東西應該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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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的臉色端莊威儀,下巴微抬,就像是曾經皇宮裏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冰冷的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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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化著淡妝,看起來像是隻有四五十歲的模樣,她輕輕扣著沙發的扶手,一下又一下,發出輕微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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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樣從上到下慢條斯理的審問著朱蕊妍,用一種讓人看了心中發寒的眼神看著她,似乎,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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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也沒想到秦夫人會那樣的強勢,站在那裏,也沒說話,許久,抿著嘴唇。
“伯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朱蕊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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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最好,朱小姐,請叫我秦夫人,聽你說媽媽是小學老師,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你長得也挺俊俏,這樣吧,一百萬離開釗!算是伯母懇求你,放過釗,你看在一個母親一心為孩子好的份上,放過我們釗吧!”說著,秦夫人從自己隨手帶的小包裏掏出一張支票,簽了字,遞給她。“一百萬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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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妍愣在那裏,一言不發,卻是平靜的搖頭,臉上瞬間失去顏色,抿緊的唇角漸漸失去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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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依舊漫不經心地注視著她,視線淡淡遊離在她身上,似乎,是一種頗有趣味的試探,又似乎,是嫌惡。“怎麼?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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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朱蕊妍不肯接支票,秦夫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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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是不會離開釗的,您別這樣!”朱蕊妍抬起眼睛,無比堅定地說道:“對不起,我做不到,請您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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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萬,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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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兩千萬我也不會離開釗的!”朱蕊妍的麵容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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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何萍看著朱蕊妍,玩味地勾起唇角,笑了起來,語氣卻是那樣的尖利:“嗬,兩千萬?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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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您的眼裏我一切都不配,但隻要釗覺得配就行了,我就不會離開他!如果您覺得我不配,請您叫秦亦釗親自來跟我說讓我離開他!我答應過他,不會再逃避,所以,抱歉,我不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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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非要賴著我們釗了?”秦夫人祥和的麵容泛著讓她覺得陰森恐怖的笑,“嗬嗬,你倒是挺聰明的,小丫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啊,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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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妍看著她嘴角的冷笑,隻是平靜地道:“或許在您眼裏我不識趣,不識大體,自不量力,我甚至有時候也覺得自己自不量力。但秦亦釗他開心,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隻要釗開心,就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