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苦的人是哥哥!他一天都沒在親生父母身邊待過,他又有什麼錯?這一刻,她和哥哥是息息相關的,是榮辱與共的!哥哥說別人如果欺負自己,他必定讓這個人生不如死,他們才剛剛認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可是他卻扛下了所有哥哥對妹妹的責任,可是他又有什麼責任?他們從小就不在一起生活長大, 他完全可以不理會朱蕊妍,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不盡長兄的義務,也沒人會責怪他!可是他卻給朱蕊璿和自己一個家,如今看到哥哥難過,自己忍不住了,因為她才是那個最理解哥哥的人!
秦玥愣在那裏,沒想到朱蕊妍也會這樣說,她啞口無言,沒有再說話!
葉興此時拳頭緊握,指甲陷入了手心裏,眼裏全是難以訴說的傷悲!
朱蕊妍見狀趕緊掰開他的手,流著眼淚喊:“哥,快鬆手,鬆手!”
朱蕊妍終於掰開了他緊握的拳頭,葉興的掌心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指甲印,破了皮!紅色的指甲印痕開始泛白,半天都恢複不了血色,而那傷痕處,一道深深的血絲是那麼的刺眼!
朱蕊妍忽然想到自己小時候被人欺負罵野孩子的時候,自己也是如此,緊咬著唇,握著拳頭,一言不發!媽媽那時會幫她掰開小手,哈幾口氣,告訴她:“咱們的妍妍不是野孩子,是媽媽的寶貝兒,是媽媽的希望!”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葉興的掌心裏。“哥哥,我來幫你呼呼,以前媽媽就是這樣做的!”
說完,她拉著他的手,輕輕的吹了幾口氣。
秦亦釗看著朱蕊妍像小孩子一樣的孩子氣,鼻尖一酸,說不出的酸楚。這個傻丫頭,她真當葉興是個孩子啊?隻是看著眼前這兄妹情深的樣子,他秦亦釗再大度也忍不住把朱蕊妍拉了過來!
葉興依舊講著身子,誰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想什麼。許久,他吐了一口氣,,伸出手掌,摸了摸朱蕊妍的腦袋。“傻丫頭,沒事,誰也傷害不了哥哥!”
“哥哥!”他越是這樣她就越心疼,眼淚忍不住在眼睛裏打轉。
“我真的沒事,別擔心!”葉興淡淡的笑了笑,隻是他的笑容給朱蕊妍一種刺眼的感覺。
“哥!”朱蕊妍上前一把抱住他,說道:“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來,妹妹的肩膀給你靠!我不會笑話你的!媽媽說,可以哭,但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流淚,可以躲起來一個人哭,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溫暖的懷抱,一個來自於親人的懷抱,真正的血肉情,葉興露出了笑臉,笑得是那麼溫暖。有些貪戀親人給予的溫暖。但半分鍾以後,葉興突然說道:“好了,丫頭,哥哥沒事!”
秦亦釗看到朱蕊妍主動上前抱住葉興,還是一股醋意,把朱蕊妍拉了過來,雖然他知道這是一個來自於親人的擁抱,但還是吃醋,十分不悅!“妍妍,他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你不必要安慰他!”
朱蕊妍皺眉看著秦亦釗,看到他臉上的不悅,這個男人,居然吃醋了,而且連自己哥哥的醋都要吃!朱蕊妍清晰的看到,秦亦釗眉宇之間皺得更緊了。
葉興和秦亦釗的眼神對視,不動聲色的說:“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你那麼變態!”
“以後你也會變態的!讓你變態的那個人會出現的!”秦亦釗同樣冷不丁的回答。不像是在開玩笑。
葉興輕哼一聲,似乎十分不屑!
秦亦釗瞟了他一眼。“不信?那我們就打個賭!”
“我沒這個愛好!”
“我看你是不敢賭吧!”秦亦釗挑動著眉毛,眼底已經有了不動聲色的打算。
“我告訴你,激將法對我沒用!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偶爾賭一次也沒有什麼,那我就和你賭一次。”他回答著,似乎不反對這個賭注。
秦亦釗露出一抹玩味。“那賭注就是答應一個條件,如果真的有那個讓你失態失去理智的女人,你就算輸!”
“你不用算計我,你也算計不了我,別打那些歪主意,我現在和秦家無關,未來也是!”他怎麼能不知道秦亦釗的用意。
“那個條件不會和秦家有關,沒人能逼你!”秦亦釗回答。
“那你可以說說你的條件!”
“我現在還沒想好!”秦亦釗不顧的聳聳肩。“我到時想到了再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這個條件與秦家無關,但是與你以後那個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