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間,隻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再一次釋放在她的體內。眸子毫無焦距地望著屋頂,感受著他所給予的一切。他並未離開她的身體,隻是緊緊地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脖頸,他呼吸在她的頸肩,有些癢。她受了
他們做了這麼久,還沒戴個安全套啥的,會不會懷孕誒!如果懷孕了,他會要麼?如果他不要怎麼辦?打掉還是留著?一通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她身上下來。
他勾了勾唇,清冷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情欲和溫存。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從袖中拿了出來,扔在了她的身上。
“味道還不錯。”清冷的毫不在意,蘇七七想起了嫖客與小姐。
他走了,就如同他來時的那樣又是引起了一陣轟動。他走了,頭也沒回過。蘇七七抱著被子,盯著那塊金子發呆,這敗家爺們,這年頭,哪有這麼值錢的小姐?羞辱她?不就是想羞辱她麼?她承了,她接了。反正那個人是他,和她上床的是他。
“七七,你沒事把。”流鳶急匆匆地趕過來,擔憂地看著床上那呆呆的人,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全是被大力弄出的紫青。
“七七,他竟然……”說到這,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心疼地抱住蘇七七。若是她不肯,誰又能把她怎麼樣呢?這傻瓜竟然就這麼受了也不反抗也不掙紮。
“蘇七七活著的這兩世,心中也不過隻有那一個人的位置,卻未曾幫過他什麼還傷了他的心。”
“他給的,不論什麼蘇七七都受了。”
蘇七七莞爾一笑,安撫地拍拍她的肩,我沒事,我還好。
能讓那囂張跋扈的七爺變成這副模樣,也不過就那麼一個南宮夜。
“剛得到消息,東陵國皇帝和攝政王來了,我就感覺這事不對,怎麼就突然冒出了一個攝政王。果然,是他們兩個。”對於這個事,流鳶也是詫異的很,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之前打的你死我活的兄弟倆怎麼還突然和好了呢?還封了攝政王這麼大的一個官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如今竟然還一同賀壽。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蘇七七張了張嘴,攝政王,這個王爺和皇上也沒差什麼吧。
“天都黑了。”
蘇七七撫額,麻蛋!竟然做了一天!杯具的是做了一天她沒感受到傳說中的任何快感除了疼就是疼。人生第一次誒,悲傷辣麼大。
“下去吃點飯吧。”蘇七七在流鳶的幫助下穿好衣服,結果剛下地腿就是一軟差點跪下。
流鳶歎了口氣:“你還是別下來了,我叫人把飯端過來。”
蘇七七欲哭無淚,想她七爺高大威武英俊瀟灑的雄姿如今全毀了。
“你這身體最好趕緊好起來,要不明日肯定出醜。”
“我盡力唄,不過可能夠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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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澈見南宮夜嘴角一直掛著笑意挑了挑眉:“三哥,怎麼心情這麼好?”
“沒什麼,逮著一隻會咬人的貓而已。”
怕也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吧。南宮澈笑笑並不揭穿他。
“聽聞最近這一年南嶽出了個第一公子人稱七爺,林嘯天這隻老狐狸一直在找機會把他拉進朝堂,不過那小東西機靈的很便一直沒有得逞,明日的機會他應該不會放過。”南宮澈分析,來之前他們便調查了這個七爺,而這個七爺到底是何許人也,他們也心知肚明。
“幫他一把吧,別讓她偷摸跑了,宮中各個逃出口都派人過去,包括,天香樓。裏麵有你想見的人。”南宮夜把玩著桌上的杯子,眸中是人看不懂的深沉。她想獨善其身?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那他同意了麼?她蘇七七想逃?他同意了麼?把南宮澈一起帶來的目的不過是讓他來牽製一下流鳶罷了。
南宮澈心中一動,腦海隻剩下五個字:他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