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意吧。我隻是沒想到皇上還是一個癡情種。”皇後冷笑地勾唇。
後宮的嬪妃都散了,看著諾大空蕩蕩的後宮,流鳶突然有些不適應了。
“怎麼了?鳶兒還不開心嗎?”南宮澈撇了撇嘴,幽怨的眼神望著她。
東陵國幾百年,還沒有哪個帝王隻為得一人心遣散後宮呢。要不是那天蘇七七話裏有話,他還沒想到這茬呢。
“我在想,現在怕是滿朝的文武百官都在議論我是個妖後了吧。皇上為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遣散後宮?隻怕他們恨不得燒死我。”佯裝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胡說,怎麼會是來曆不明的呢?你是我東陵國丞相的千金。”南宮澈不滿地道。
這些東西,他又怎麼會想不到。他不能容忍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發生。
而丞相,是他的心腹,早在他是皇子的時候就是他的心腹了。丞相流鳶同為皇上辦事,自然也是想識的。向他借一個父親的頭銜當然也不是難事。
嬌嗔了他一眼,流鳶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挺開心的。她愛的人也是愛著她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嗎?
“對了,楚天怎麼還不走?”
“呃……他不走,我又不好趕他走吧。鳶兒……先不說他,夜已深了。沒了佳麗三千,鳶兒可要好好滿足我。”他低頭望著懷中的她,眸中暗欲已深。
衣衫飄飄灑灑地掉在地上,紗幔之內,嬌喘連連。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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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楚天要走了?”蘇七七眼珠子一瞪。
呆了這麼久終於要走了?
南宮夜看著她緩緩點了點頭:“所以,今晚六弟要給他設宴餞行。你好好在府中呆著,乖乖等我回來。”
“不要。”蘇七七不滿地撇嘴:“我也想去。”
“你去做什麼?”南宮夜抱著她做在自己的腿上。
小東西太皮,去了肯定又要惹禍。上次把楚天皇後推下水,南宮澈跟他好一通訴苦。
“我當然是去給太子餞行啊。”蘇七七大言不慚。
挺直了胸膛,真誠的目光看著南宮夜。
就見南宮夜似笑非笑,狹長的眸子裏寫滿了玩味。
蘇七七頓時蔫了,伸手捂住他的雙眼:“別這樣看著我,我慎得慌。”
“七七,我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你下不來床,你要不要試試?”他邊說著,大手已經摸上了蘇七七的腰間。
“不……不,不用。”蘇七七嗬嗬一笑,趕緊從他腿上跳了下來。生怕他獸性大發。
“哎呀,不去就不去。我不去就是了。那……你早去早回昂。我,我去睡覺了。”她轉身就往床邊走。
給了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南宮夜就換好衣服出去了。
臨走前,他回頭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我發現你去了。後果自負。”
蘇七七眨了眨眼,狠狠地點了點頭。
金碧輝煌的大殿,歌舞升平。
“北楚和東陵平分天下,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情誼。但願東陵北楚友誼長存。楚太子,朕敬你一杯。”南宮澈舉起手中的金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