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凶手竟然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哪怕是因為鈴鐺的緣故可以令人即使趕到,可是卻仍然不能免去大臣的死亡。
而且,每次,他都可以順利的脫身。待蘇七七和南宮夜趕到時,人就已經不見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
“再這樣下去,怎麼行。”蘇七七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即便派人去搜查,也沒有一點的用處。根本捕捉不到凶手的蹤跡。
南宮夜卻是一點也不急,他輕輕地抿了口茶。聖島,並不會讓東陵滅亡的,因為無論聖島的上官家還是軒轅家都不得擅自出島去決定中原國家的命令。
這是當初,神女與中原的約定。
他們如此做不過是為了給東陵一個下馬威。那麼,隻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果然,就在朝中大臣,絕望之時。一封神秘的信,傳到了南宮澈的手中。
與此同時,京都謠言四起,而內容全是針對蘇七七的。
而它們的統一內容就是,送出蘇七七,東陵才會繼續一統中原。繼續留下蘇七七,東陵將麵臨滅頂之災。
眾人皆知,按照皇上與王妃的關係,是不會同意將蘇七七交出去的。
一個人起義,不行。那幾千幾萬人起義呢?一個國家起義呢?
他們起義的目的,隻有一個:交出蘇七七,還天下太平。
他們已經忘記了,是誰幫助他們打退了北楚,他們忘記了,是誰曾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他們隻知道,隻有將蘇七七交出去,他們才不會死。
無數的大臣,上奏皇上,害的南宮澈連早朝都不想上了。
流鳶對此,表示也很無奈。一邊,是他的國家。一邊,是她的摯友。
攝政王府,蘇七七已經幾日沒有出去過了。刺殺還在繼續,謠言一天比一天厲害,起義之人一天比一天多。
慵懶地喝著茶,目光淡淡的看向站在眼前的白發:“為什麼?”
幾月不見,如今蘇七七真的懂了何為物是人非。
眼前的白發如此的陌生,就好像兩個人根本不認識。
可是,如果你裝作不認識,又為何還來此找她?
白發緊緊地盯著她,眸子中閃著掙紮。
他猶豫良久,終於無奈地歎了口氣:“離開吧。找個沒有人能找的到的地方。”
“嗬……你做了那麼多,將我逼到如此地步,不就是為了抓我麼?讓我離開又是幾個意思?”她的目光漸漸冰冷。
“我就是一個下人,主人有令不敢不從。我奉勸你離開,已經是我能為你做到的極限了。”白發麵露愁苦之色。
他想這麼做麼?殺了這麼多人,隻為逼她出來。
他不想的,可是他又能怎麼辦,他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隻要你告訴我,我可以原諒你的所作所為。”蘇七七垂眸,袖子中的拳頭緊握。
滿大街的罵名,再好的脾氣也不能忍了吧。
更何況,她脾氣不好。
白發麵露掙紮之色,最終,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言盡於此。不要去查幕後凶手究竟是誰,那結果一定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告辭。”
他說罷,消失在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