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真的把穆涼給問住了,“我,我不認識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見沒見過這個人,因為對方還帶著帽子,她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臉。

“不認識啊?”老者摸了摸下巴,“姑娘,我看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我剛剛說過,你在本命年呢,會出現大煞,這不,預兆來了,我就說算命這東西,還是得信吧!”

穆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而且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剛剛的那個人。”

“不對,我也不知道自己見過沒有,她帶著帽子,我沒有看清楚她的臉。”

“你不認識她,她絕對認識你。”老者頗有深意的一句話,驚到了穆涼。

她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誰,除了鄭琪,如果今天中午的那件事也算的話。

但是今天來的那個人,聲音聽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鄭琪,鄭琪的聲音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的霸氣。

可是那個人的聲音,卻有些尖銳。作為學鋼琴的她,從聲音上鑒別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老者把手裏的藥膏放在了桌子上,起身又過去拿了一瓶,還順帶著端了一盆水過來。

“我這裏沒有城裏人那麼講究,沒有那些醫院裏才有的材料,隻有這麼一張帕子。”

“這個帕子還是我平常洗臉用的,你要是嫌棄我也沒有辦法。”老者說完就拿著帕子給她擦臉。

輕輕的擦掉她臉頰上的血跡,露出了一道大約有三厘米,卻不是很深的一道傷口。

“這個傷口不深,我先給你擦點兒藥。”他手上拿著的藥膏是另外一種顏色的。

是一種很鮮豔的紫色,還有一種很濃鬱的花香。

“姑娘,不要輕信身邊的那些,不是特別了解的人,這個年頭啊,什麼都有可能是假的。”

“就連人心,都隔著肚皮呢,看你的穿著,看樣子家境也應該不錯,所以難免身邊會出現一些嫉妒心比較重的人。”

“這些人就不得不防了,不過我看你的麵相,倒是一個有福的,就是你這些災難啊,都是別人帶給你的。”

“說到底呢,就是你的命格太單薄,壓不過人家,不過這不影響你,你隻需要找一個,命格足夠強大的。”

“可以做你的保護傘的,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老者塗好藥膏,穆涼的臉上像是染了彩繪一樣,鮮亮的紫色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異常的好看。

“姑娘,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明天再把你送到城裏,你再找人來接你。”

“就算你現在要求我送你去也不可能,因為天太晚了我老頭子要睡覺了。”

“這裏邊的這個房間呢,就給你睡,我去那邊,我老婆子那裏睡,記得不要碰到傷口,不然後果我一概不負責!”

老者說完打著哈欠就往最裏邊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穆涼隻好也進了老者給她指的那個房間,這個房間裏滿是藥材的味道,她一時間有些不太習慣。

房間裏的燈是有些昏暗的黃色,有點兒像那種老舊了的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