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給你消毒。”醫生把蔣米帶進了裏麵的房間,拿出了零點一新潔爾液給她清洗傷口。
大概洗了半個小時左右,醫生又給她慢慢的擠出汙血,蔣米左手緊緊的握著。
“疼嗎?”醫生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見她點頭後又說道,“疼就忍著點。”
蔣米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差不多了,我再用碘酒給你消個毒,然後你去二樓打個疫苗。”
“嗯,好。”蔣米點了點頭。
“傷口雖然有些深,但是因為是狗咬的,所以我們一般情況下是不包紮的,方便剩餘汙血流出。”
“醫生,真的不能包紮嗎?”蔣米抬頭看向他。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醫生並沒有再說一遍的打算。
“我……可是……”如果不包紮萬一回家媽媽看到了怎麼辦?
“好了,去二樓打針吧。”醫生給她擦完了碘酒,把棉簽丟進了垃圾桶裏。
蔣米走了出來,剛好季時薪已經替她把病例單給弄好了,“去二樓打針?”
“嗯。”蔣米點了點頭,“季時薪,我的傷口不能包紮,萬一我媽媽看到了怎麼辦?”
“你媽媽隻會心疼,還能怎麼辦?”季時薪不了解她的擔心是從何而來的。
“可是,可是我怕她會怪罪你……”蔣米認真的看向他,“我媽媽她並不是一個講理的人。”
“我怕到時候,她會怪你。”蔣米慢慢的低下了頭,“如果你給她的印象不好,那可能以後,我們真的就沒有能夠在一起的可能了。”
季時薪沒想到她現在都這樣了,還在想著跟自己在一起的事情。
“行了,不要想那麼多,先去打針。”季時薪帶著她上了二樓,給醫生看了她的病例之後,醫生拿了四個小瓶子給她。
一個小瓶子裏裝的是粉末,另一個裝的是透明的液體。
蔣米看到旁邊的一個大爺在打針,她清晰的看到針管刺進了皮膚裏,緊接著針管裏的液體漸漸地少了下去。
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從小到大,她都沒怎麼打過針。
“我,我不想打針……”
“這個必須得打,如果你不想以後得狂犬病的話。”季時薪當然不會由著她。
這件事情是因為他而起的,所以他必須得監督她讓她把針給打完。
“可是我怕……”蔣米抬眼又清楚的看到,醫生把針管拔出來的時候,有液體從剛剛那個大爺的皮膚裏滲出來。
“你到底打不打?”季時薪並不想跟她廢話那麼多,“要是不打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別!”蔣米拉住了他,“你不要走,我打就是了!”
“嗯。”季時薪本來也沒有想走,他隻是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她那麼不經嚇。
“先打右邊,再打左邊。”醫生拿到藥之後,。重新在抽屜裏拿出了一個針管出來。
蔣米覺得,看著醫生拿著針管從瓶子裏把藥水弄出來這件事情,其實是特別煎熬的。
這讓她有一種在對待淩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