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驚驊看著安妤晴停下腳步,繼續說道:“在我已經快要放棄,快要接受事實的時候,你救了我。還為了我,將那女人丟下窗沿,那為何現在,不肯再救我一次?!救我離開這水深火熱的地方。”
“當初,安妤萱也是不經我的同意,便強行把我納、妾,現在,等我已經認定了的時候,她又不經我的同意,將我驅逐出府。而剛剛,在我已經對生活不抱希望的時候,你又出現救了我。那麼此刻,為何你不能再幫我一次?”
水驚驊一口氣說了許多,他毫不畏懼的對視著安妤晴冰冷的寒眸。
“你可知你說的這些話,本宮足以給你治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安妤晴冷冷的開口道。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直逼水驚驊。
水驚驊無所畏懼的與安妤晴對視,仿若感受不到那股足以讓他顫抖的氣息,“若真是這樣,那安妤萱強搶民男,安妤晴見死不救,也應該治罪。”
安妤晴注視水驚驊良久,收回僵屍獨有的死亡氣息,淡淡一笑,“別撐了,走吧!”
聞言的水驚驊眼眸裏的神色由不可置信漸漸轉成欣喜——她這是答應自己了嗎?
“還愣著做什麼,如果你還想留在這裏,那我也不介意。”安妤晴朝外走著,淡漠的聲音從她嘴裏飄出,落到了水驚驊耳裏,水驚驊趕緊追了上去。
隻是剛剛強忍住不被安妤晴的死亡氣息所攝住,他耗盡的全身力氣,這麼一跑,腳下一軟,摔了下去,而後頭撞在了桌腳上,鮮紅的血液順著水驚驊的額緩緩流下。
安妤晴聽到一聲響後,回頭便見著水驚驊撞在桌角上,安妤晴不由罵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笨死了。”
“對不起。”水驚驊說著便準備起身站起來,哪知眼前一黑,便這麼暈了過去。
安妤晴趕緊上前扶住水驚驊,否則他又要摔到在地上去了。看著懷裏已經昏迷的水驚驊,新鮮的血液順著他那白皙的肌膚漸漸滑落在脖頸處,那裏正散發著無窮的馨香誘、惑著安妤晴。
安妤晴吞了口大大的口水,逼著自己不去看那些血,可身體的本、能總是不自覺的朝懷裏的水驚驊看去,那血紅血紅的血液仿佛在向安妤晴在招手,讓她去吸它。
安妤晴喉腔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兩顆尖利的獠牙從她嘴裏顯現,安妤晴原本的安瞳已經充斥滿嗜血的紅,絲絲金芒在眼眸裏閃現。
慢慢的靠近水驚驊的脖頸,在正準備咬下去的一霎,安妤晴痛苦的閉上雙眸,強忍住內心本、能的yu、望,掙紮的離開水驚驊的脖頸。
她將桌上上鋪墊的桌布用力一扯,而後用桌布將水驚驊整個包裹住,空氣裏那絲血液的腥、味漸漸散去。安妤晴重重呼出一口氣,而後朝懷裏已經被自己包裹成個粽子的水驚驊道:“真是個不省心的人,怪不得安妤萱不要你。”
抱著水驚驊便往外走去,卻迎來了剛剛被安妤晴丟出去的女子以及一大幫手上拿著“家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