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隨著南宮燁一聲喊,從竹林傷口筆直的飛下一個黑衣男子。
見到南宮燁那人成單膝跪拜姿勢說道:“主上。”
南宮燁收起長劍回轉過身冷冷的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南宮燁目光清冷的看這別處問道。
“已經無礙,但是……”那人有些猶豫了一下。
“說。”南宮燁冷冷的把那人的猶豫打斷。
“隻是今個阮貴妃把王妃接到昭陽宮暫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南宮燁對跪在地上的人擺擺手示意他離開,一陣風過那人已經離去。
獨自留在原處的南宮燁心裏久久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安凝中的索魂香的毒終於是解開了,如果不是自己那日途中折返恐怕安凝早就在睡夢中安然死去了,一說起這索魂香的確毒如其名,這毒主要是用西域曼陀羅花做主香料,再配上烏頭,顛茄,毒芹,紫藤,狼毒,一品紅,天竺葵,五色梅,等數十種有毒花草,經過加工最大的保留了這些花的毒性,即使不小心皮膚碰觸一下也會中毒,所以下毒的人也極為的小心,一旦中毒會瞬間麻痹神經,讓人渾身失去知覺。
若要解的此毒也不是一件易事,若是女人中的此毒非要用陽剛之血喂食中毒者,相反之男性中得此毒就要陰柔之血為其解毒這些到還是簡單,隻是解毒前為其解毒那一方要先行喝下有毒者身上的血液讓自己也身重其毒才能為中毒者解下這索魂香的毒,而且今後兩人性命將會連在一起,一旦其中一人遠離對方,方圓五裏兩人就都會吐血心痛而死,若想活命除非親手殺了對方,食下對方的心肝。所以此毒還有一個別名鴛鴦蠱。
南宮燁抬起手看著被白色紗布裹著的手腕,嘴角微微上揚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那一刻毫不猶豫的做出這樣的決定,也許這樣就可以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了吧,一個有了把她留下的理由。
昭陽宮。
一回到昭陽宮阮玉瑤就稟退身邊的宮女太監,碩大的寢宮裏隻有安凝跟阮玉瑤,見阮玉瑤不說話安凝索性也沉默著,看到桌子上有點心安凝也不客氣的隨手端起一盤看起來比較好吃的點心做到凳子上大快朵頤起來。
阮玉瑤看這安凝拿吃相好像幾天沒吃過東西似的,走過去給安凝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說道:“你不怕我下毒害你嗎?”真不知道為什麼爹爹要自己把這個一點素養的女人從壽康宮接回來,一想到那晚在禦花園這女人跟自己爭辯的事,阮玉瑤就沒好聲好氣對她。
安凝鼓著腮幫子看了一眼阮玉瑤接過阮玉瑤送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讓自己稍微緩和一下說道:“你把我毒死了到便宜了那個死妖婆了,我想你還不至於那麼沒腦子吧。”
“你……”聽到安凝的話阮玉瑤簡直要氣得發飆,敢說她沒腦子。
安凝抬起頭看了一眼阮玉瑤說道:“幹嘛瞪我?我說的是事實。”安凝完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倒是阮玉瑤想起安凝剛剛罵蕭太後死妖婆那幾個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安凝看這阮玉瑤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抽風了,一會氣急敗壞一會又捧腹大笑的。
“你抽什麼風呢?”安凝等這一雙大眼睛看這阮玉瑤問道。
“大膽,好歹本宮是貴妃,怎麼能言語不敬呢?沒讓你下跪請安就不錯了,還敢瞪本宮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啊?”阮玉瑤戲謔帶著恐嚇的口吻說道。
“我呸,我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麼給你下跪啊,還有別在我麵前扯出那套本宮,本宮的,我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你若是想要我腦袋,隨時來拿不過你可要想好後果。”安凝本來就是軟硬不吃的人,照目前的局勢來看安凝可是顆定時炸彈,誰要是稍微沒把她護周全了,一旦出事陪葬的可不是那麼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