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有些生氣本來自己也不曾對誰留過情,甩了甩衣袖往大殿中央走去對著坐在上麵的南宮逸跟蕭太後行禮說道:“皇上,臣妾母家來人臣妾甚是激動,今天本因是君臣之間的把酒言歡,奈何臣妾思鄉心切能否,讓臣妾單獨帶兄長跟姊妹到偏殿小敘一番。”安凝其實是想開溜,趁早結束這無聊的見麵,自己還不如到外麵的大街上風流快活呢。
“燁王妃說重了,朕今晚在禦花園設宴為陵月國的使臣接風,朕因為夜裏無法安眠固然精神不是很好,那下午還請燁王跟王妃替朕好好款待使臣才是,來人啊!把西邊的落葉居收拾一番好讓王妃跟使臣暫時休憩一下。”南宮逸笑著說道。
蕭太後卻急忙的開口的說道:“哀家也替燁王妃高興。”蕭太後又對著身邊的南宮逸說道:“這外國使臣前來拜訪理應用最高的禮數款待,哀家想讓魏公公去伺候這使臣,一來也顯得我們重視,而來這魏公公是宮裏的老人伺候人這方麵他懂的多些,皇上你說哀家說的可對?”安凝一聽到蕭太後這番言論,大膽的抬起頭看著上麵的蕭太後,滿眼的嘲弄跟不削的看著蕭太後。
南宮逸把安凝每一個神情都看在眼裏,看來這燁王妃跟蕭太後之間的矛盾已經被激化了,不過能讓母後如此用盡心機的人相比也不是什麼簡單人了。
“太後說的極是,臣妾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安凝淡淡一笑把所有的吃味不開心的都撒在死妖婆的身上了。
“王妃請說,哀家自然會滿足的。”蕭太後以為安凝吃癟了,所以才會語氣有些激烈。
“今個見皇上精神不濟,又聽皇上說深夜難眠,這到讓臣妾想起太後的熏香來著,皇上啊,臣妾跟你說太後那熏香是的確的好,上次臣妾用了一會就讓……”
“燁王妃……”蕭太後不等安凝把話說完就打斷了話,這讓南宮逸不由得把頭轉向蕭太後,母後的索魂香南宮逸又怎麼會不知道,看來今個這朝堂上火藥味十足啊。
“那臣妾就告退了。”說安凝也不顧其他旁人的眼神直接上前去領著安楚奕跟太傅張煥之往大殿外走去,絲毫不理會還在跟南宮燁說著話的安柔。
安楚奕跟著安凝似乎覺得現在的安凝真的變了,至少變得不在像以前那樣弱不禁風,南宮燁見安凝領著安楚奕離開,明明知道他們是兄妹但是還是心理有些不舒服,因為這樣南宮燁想起了那晚自己無意中看到的一幕,奈何美人當前又是自己心裏摯愛的那個人,南宮燁一時兩難的站在那裏。
落葉居內安凝一直端坐在那裏細細的品茗著杯中的香茶,安楚奕卻是目光不離的盯著安凝看,識相的張大人看著眼前沉默的氣氛起身說道:“見公主在這西陵國中生活的安逸,老夫也算是放了心了,哎呀!畢竟年紀大了旅途的顛簸勞頓有些乏力,老臣就先下去休息了。”說完張大人急忙的消失在客居裏。
一直站在門外的魏長明豎著耳朵聽著房間裏人的談話,安楚奕雖然已經知道安凝失憶,可是憐惜安凝的心卻未曾改變過,奈何礙於旁人監聽安楚奕縱使有千般柔情也不能說,怕會給安凝帶來禍害不由得起身對安凝也客套的跟說道:“凝兒……”安楚奕剛喊出口安凝就對安楚奕瞟來一個眼神。
安楚奕立馬會意的改後道:“都嫁人了,皇兄該稱呼你一聲燁王妃才是。”安楚奕說這話口氣明明有些無奈。
“皇兄這裏沒有旁人,務虛多禮皇兄還是叫我安凝吧,這樣顯得既不生疏也不那麼惹旁人議論。”安凝起身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