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生的再貌美如花卻依舊是,一雙玉臂萬人枕,還不是墮落到那些不入流的煙花之地。”敢跟姐鬥嘴皮子你還能了點,好久都沒這麼痛快的罵人了,這感覺真好啊。
“那又何妨,我不是照樣進了燁王妃,做了燁王的女人。”那女人一點不知羞恥的說道。
安凝上前一步用那雙靈動的眼睛看著麵前傲氣的侍妾,冷冷的說道:“花無百日紅,姑娘但願你能長久……”安凝還沒說完就轉身離去,不是安凝不想吵架了,而是看到南宮燁從遠處來了,自己都快一個月不見他,這時候還是溜走的好。
南宮燁遠遠的就看到站在人群如此耀眼的安凝,隻是安凝看到他卻急忙轉身離去,都一個月了這女人究竟是為什麼突然的轉變了,對他不理不睬。
“王爺……”那侍妾一轉身就看到南宮燁來了,急忙一副妖嬈的走過去喊道。
“如煙,你們剛剛這是在說什麼?”南宮燁看著遠處已經走遠的身影問道。
柳如煙盈盈含笑的趴在南宮燁的身上說道:“說到這裏,王爺可要為奴家做主啊。”這柳如煙本就是煙花之人,這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
“所謂何事?”南宮燁本來晴朗的眼睛瞬間陰暗,看著趴在自己懷裏的女人。
柳如煙把南宮燁的轉變看成,南宮燁對自己的寵愛,更加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說道:“奴家知道自己是出身煙花之地,可是奴家也不願意,剛剛那個女人把奴家給羞辱了,她話說的很難聽,奴家都不好意思學,王爺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南宮燁看著遠處,嘴角卻不自覺的楊了揚,如果她真的能出來說這些,說明她心裏在乎他,說明她心裏有他。
“走吧。”說著南宮燁一把摟過懷裏的女人,轉身離去。
院子裏安凝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走近的腳步聲,心一下子空了下來,原來自己也不是一個特例。
“傷心就出去找他啊。”聽到有人說話安凝急忙把頭抬起四處的張望著,一個白色身影跳入眼眶。
“南宮碩……你沒事爬人家院牆做什麼?”一臉笑嘻嘻的南宮碩站在院子裏假山上笑著看著安凝。
南宮碩從院牆那邊的假山下來,笑著走到安凝麵前說道:“來跟你討被香茶喝喝行嗎?”
“你府裏上等好茶多的是,難道我這不入眼的花茶,你會喝?”安凝剛說完南宮碩就端起安凝剛剛喝過的杯子,一飲而盡笑著說道:“你泡的就是白開水我也喜歡喝。”
“小叔子,聽你這口氣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吧?”安凝眯著眼睛看著南宮碩問道。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其實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眼裏有安凝的影子,一直都有隻是越來越濃烈些罷了。
南宮碩看著安凝帶著麵紗喝茶,忍不住笑了笑,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布袋,安凝疑惑的看著南宮碩問道:“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南宮碩一臉笑嘻嘻的說道,他要這麵具掩蓋安凝的美麗,他的美隻能是他知道,安凝的美貌容不得任何人的窺探。
“啊?這是什麼啊?這麼醜。”安凝手裏捧著一副摸上去感覺像皮膚的東西,一臉惡心的說道。
南宮碩把臉湊上去一臉神秘的問道:“你聽說過易容術嗎?”易容術!這也太神奇了吧,武俠小說裏安凝見過,安凝立馬捧著麵具仔細的看著。
“聽說過,沒見過。”安凝隨口回道。
“那這就是了,這是我給你的特別準備的,來我給你帶上試試。”說罷南宮碩就從安凝手裏接過那張麵具要給安凝戴上,當揭下安凝的麵紗,露出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貌,南宮碩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撫觸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當安凝戴好那張麵具時,迫不及待的跑到水池邊,對著湖裏的全新的容貌看著,隨後安凝就是醫生慘叫:“這也太醜了吧,南宮碩你丫的難道就不能弄的好看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