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紅看著安凝的終覺得那裏不對勁,可以又說不好那裏出錯,安柔在外麵一個勁的催促著小紅也來不及想那麼多直接換上一副新的麵紗,就跟春蘭扶著安凝往外走去。
皇宮禦書房的偏殿裏安凝緊閉著雙眼躺在龍塌上,太醫單手搭在安凝的脈搏時而搖頭歎息,南宮逸側站在床邊等著太醫的結果。
“怎麼樣了?”南宮逸焦急的問道。
太醫起身雙手抱拳說道:“回皇上夫人身體很是虛弱,流產過後就沒有好好調理,經過一個寒冬體內寒氣甚重,加上這幾日來粒米未進滴水未嚐,關鍵的是額頭上的傷,雖說是小傷可是上的畢竟是頭部,怕是有血瘀才導致夫人昏迷不醒的。”太醫誠懇的說道。
“那可怎麼辦?”南宮逸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問道。
“待臣開幾副藥先看看吧。”聽太醫說完南宮逸擺擺手,太醫退了出去。
太醫離去南宮燁也在宮女的攙扶下走進偏殿,南宮逸急忙迎上去說道:“你怎麼不好生躺著?”
南宮燁搖搖頭說道:“她怎麼樣了?”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南宮燁問道。
“太醫說她身體虛弱,加上這幾日粒米未進滴水未嚐,又受了傷才導致昏迷的。”南宮逸說道。
南宮燁一手捂著自己發疼的心口走到床邊細細端詳著,此時安凝頭部已經包紮好了,南宮燁握著安凝的手,看著被凍傷腫起來的手,南宮燁心裏一沉。
“從府裏接出來就這樣嗎?”南宮燁問道。
“朕問過馬將軍了,燁王妃說是這種事再府裏時常發生,說是安凝尋死覓活時不小心給碰傷的。”尋死覓活!常人又怎麼看不出來,一定是安柔對她做了什麼?
“嗯。”南宮燁把蓋在安凝身上的被角掖好,可是身體還是不時傳來的幾聲咳嗽。
南宮逸拉著南宮燁走到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你也太冒險了,怎麼能親自去解索魂香的毒呢?”
“皇兄,這次是我連累你了,怕是蕭氏一簇已經起疑了。”南宮燁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事,走一步算一步,好在八成兵權握在我們手上。”南宮逸看著南宮燁再次問道:“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帶她回府。”南宮燁說道。
“你就不怕她再有什麼不測嗎?看得出來她吃了不少苦,你這又是何苦呢?”南宮逸看著安凝對南宮燁說道。
“本王也不知道該如何待她,隻是這是唯一把她留下的借口了。”南宮燁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說碩皇弟身體越發的虛弱了,真沒想到碩皇弟會癡心到這般。”南宮逸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南宮燁卻冷冷的說道:“這樣也好這樣他就不用介入這些紛亂的爭端中來了。”
深夜,南宮燁因為受了重傷需要運功調息,把安凝交給宮女伺候南宮燁又不放心,隻要讓南宮逸代為照看,走進偏殿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人兒,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這個女人每一次都讓人驚豔,曾幾何時自己心裏已經記得她每一個傾城的舞姿了。
“水……水……”躺在床上的人發出細微的呢喃聲。
南宮逸的思緒被抽回,急忙走到桌子邊到了一杯茶水,走到床邊扶起安凝試圖喂安凝喝水,看著安凝臉上的麵紗,南宮逸一把揭下,自己心中已經認為她美好了,所以她的容貌再醜又何妨。
喂安凝小心的喝下水,南宮逸才細細的端詳著依靠在自己懷裏的女子,那張醜臉南宮逸還是第一次看,雖然心裏早就有了準備可是還是吃驚了一番。
“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居然可以讓我們南宮家的男人都為你著迷,是你清脆的歌聲,還是你委婉的舞姿,安凝你真就那麼特別嗎?”南宮逸單手撫觸一下安凝黑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