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吧,哀家乏了。”隨著蕭太後的意思,身邊的宮女三三兩兩的退了出去。
蕭遠環顧四周走過去,攙扶起蕭太後兩人走到寢室偏僻角落,蕭遠揭起牆壁上的衣服壁畫,原來那後麵是一個機關。
牆壁上自動往裏轉動開來,蕭太後最先走進去蕭遠跟在身後,暗室裏充斥了黴味,還有腐爛的味道,蕭太後用手壓著自己的鼻子走到最裏麵。
那裏是個有十個平方的小監牢,那裏關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身穿一件一件破舊不堪的花布衣裳,淩亂的頭發披散在麵前,看到有人進去輕輕的抬起頭看了看。
“這些日子過的可好啊?”蕭太後站在大牢門外看著裏麵問道。
“呸……”牢裏的人鄙視的吐槽道。
蕭太後笑了笑,蕭遠站在蕭太後身後看著被關在牢裏的人說道:“這脾氣可真是倔。”
“一對狗男女,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監牢裏的人罵道。
蕭太後鳳眸一台卻仰天大聲的笑了起來:“狗男女?師姐看你這話說的。”
“師姐?我們蠱惑門根本就沒有你這樣的賤人。”說這話不是別人正是傳說中的蠱女,是蠱惑門的掌門是黎月心惦記著的師傅。
“師姐,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趁早把雪蠱交出來,要不然這昏天暗地的日子可真不是什麼好熬的。”蕭太後陰狠的說道。
“蕭麗,你就是把我殺了,我都不會告訴你雪蠱在哪裏,你不配得到雪蠱。”聶佩瑤厲聲的反駁道。
“難道你還真的相信什麼五百年一轉世的雪女嗎?都換了四代掌門了這雪女要是真的存在,早該出現了,聶佩瑤我勸你還是把雪蠱拿出來,有了雪蠱你我二人便可以縱橫整個武林,就是天下也是手到擒來。”蕭麗一手撫觸著自己的護甲,一邊揚起媚眼看著裏麵衣衫襤褸的聶佩瑤說道。
“呸,我就是化成灰都不會交給你。”聶佩瑤說道。
“你……”蕭麗原本是想生氣,最後卻又巧言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當年那個跟師兄生下孽種的女人的下落嗎?”蕭麗笑著說道。
聶佩瑤轉過頭一雙精髓的眼睛透出一抹殺氣問道:“她在哪兒?”
蕭麗慵懶的往身後一張椅子上坐下說道:“我真是不明白,師兄明明就不愛你,最後也被親手殺了,你還死追著人家可憐的女人做什麼?師姐啊!要說心狠我又怎麼恨得過你。”
“快說那個女人在哪兒?”聶佩瑤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麼激動做什麼?就是告訴你又如何,你又不能出去,除非……”蕭麗抬起那雙陰狠的眼睛停頓的看著聶佩瑤。
“做夢吧你。”聶佩瑤說道。
“不說也罷,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隻不過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卻沒有時間耗下去了。”蕭麗冷笑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聶佩瑤猛的起身走到欄杆處問道。
“她快要被人整死了,這不正是師姐所想的嗎?為什麼露出那種眼神?不說了本宮也乏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個本宮再來跟師姐說家常,哈哈哈……”說完蕭麗揚長而去。
聶佩瑤慢慢的從牢房的欄杆上滑座下來,腦海中不聽的出現祖訓上的提示:“雪鱗矯矯雙龍騰,女子異心安族姓,生而神靈長威武,陵穀初無見坦平,月華還可一方明。”這是一首藏頭詩,當聶佩瑤看懂師傅留下的祖訓的時候,就開始在陵月國四處打探,有沒有額頭火苗胎記的女子,而且這詩句還提到這個雪女是姓安氏,已經找了十幾年了,聶佩瑤幾乎把陵月國安姓都找了一個遍,可是都沒有找到,後來又聽說師兄愛上的那個女子,嫁給了陵月國的皇弟,還早產生了一個女兒,聶佩瑤那時就很肯定那個早產的女孩一定是師兄的骨肉,有聽說和親嫁到了西陵國所以千裏迢迢來了西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