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飛揚拉著安凝往下遊走去,不過數百米就看到一個剛剛砌成的小屋子,馮飛揚對安凝說道:“你先住在這裏,這裏燁王府也不過數百米,這樣就能確保你身上的蠱毒不會發作了。”
打開收拾幹淨的院子,這裏很想世外桃源,簡單的房子收拾幹淨的院子,還有房子周圍各種花草,安凝有喜歡這裏的安靜。
從壽康宮裏成功出來的聶佩瑤一離開皇宮就急急忙忙的往燁王府趕去,可是剛到門口就被家丁以為是瘋婆子一樣給哄了出來,聶佩瑤手掌輕輕的揮動,一股異香頓時傳入那幾個攔著她家丁的鼻孔中,隻是數秒的功夫那些人就安靜的站在那裏。
雖然安凝被安楚奕給帶走了,南宮燁心裏難免有些傷心,如果自己沒有那麼衝動或許安凝也會死了,可是南宮燁雖然心中很傷心,但是南宮燁表麵上依舊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就連雙眼的眼神都是那種冷冷痛的感覺。
南宮燁走到王府前院看到聶佩瑤一愣問道:“來人怎麼把瘋婦放進府裏來了?”南宮燁喊了幾聲都沒有家丁來回話,頓時感覺不妙。
“安凝在哪?”聶佩瑤問道。
“你是何人?”南宮燁反問道。
“別問我是誰?她在哪或許還能有辦法救她。”聶佩瑤著急的問道。
南宮燁本來暗沉的雙眼頓時一亮,可是隨後又暗沉了下來說道:“可是她不在王府,被人帶走了。”
“往哪兒去了?”聶佩瑤看南宮燁的眼睛不像是說謊,急忙的問道。
“不知道被陵月國的三皇子帶走了。”聶佩瑤一聽不好,這陵月國向來有風俗從來都沒有土葬的,要麼火葬要麼水葬。
聶佩瑤轉身就往府外走,腳下輕點地路過那群被自己控製住的家丁,聶佩瑤衣袖一揮頓時那些人恢複了知覺,看著聶佩瑤的身手不凡,南宮燁心中也跟著一沉也極快的往府外跑去。
聶佩瑤找到最近的小河,走在河邊上卻沒有任何的發現,突然發現了什麼,走過去隻看到一堆雜草似乎被什麼東西壓過了:“小竹排”聶佩瑤轉身就沿著下遊往下走去,可是就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南宮燁則沿著走出城門往城外快馬趕去,越是走的遠心口就越發的疼的厲害,不由得心中暗自腹誹道:“不是安凝死了嗎?死了不就能解毒了,為什麼自己胸口還是疼?”南宮燁不得已還是拉住韁繩,停了下來,難道安凝她真的沒死嗎?
剛在那間小屋子裏換下潮濕的衣服時,安凝胸口一陣陣疼痛,本來就受了刀傷,喉嚨腥味一起還是大口的吐了一口血。
馮飛揚此時不在,可是這心口疼的讓安凝開始額頭冒汗,從鼻孔裏都開始往外流血,難道南宮燁不在王府裏嗎?
可是安柔還沒下葬南宮燁應該不會離開帝都城才對,為什麼胸口越來疼了,安凝扶著門外走在門外,一股鮮血從安凝的胸口的刀傷上流出,染紅了安凝剛換的一身白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