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禦花園正好看到兩個宮女尋來了,安凝雙手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物,就迎了過去兩個宮女見到安凝急忙跪下問安:“娘娘吉祥!”
“嗯,起來吧,跟本宮回去吧。”安凝起身越過兩個宮女往前走去,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看著沒入夜色的身影安凝眉頭皺了皺。
回到壽宴席位上的時候,安凝順便掃視了一圈發現,沒有異常端起酒杯一個人細細的品茗著,這時門外閃進一個人影,安凝抬起頭看過去,卻正好碰上南宮燁投來的目光。
安凝急忙轉過頭看著坐在正位上的南宮逸,看到安凝投過來一個的眼神,南宮逸就知道剛剛她出去一定是做了什麼事,再看南宮燁此時突然出現,心中似乎有些疑慮。
隨著晚宴接近尾聲,安凝借著不勝酒力的理由很順利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祥瑞宮安凝便讓宮女太監下去,果然不出一時片刻的功夫,南宮燁就從窗戶那裏躍入安凝的寢宮。
“王爺好興致啊,三更半夜的私闖嬪妃的寢宮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嗎?”安凝一邊摘下自己的頭上的鳳釵,一邊對著鏡子裏反射出來的人影說道。
“娘娘的身手果然不凡,片刻間就能讓一個憑空消失了。”南宮燁坐在安凝背後的桌子前說道。
“王爺說笑了,本宮一介女流怎麼說的本宮倒好像是妖魔鬼怪了似的。”安凝轉過身看著南宮燁說道。
南宮燁從鼻孔中發出一陣冷笑說道:“真沒想到這些年沒見,你居然邊的如此的高深莫測。”
“王爺說的好蹊蹺,我們以前見過嗎?”安凝反駁道。
“為何不敢承認?如此大費周章的進宮,是為了報複本王,還是另有所圖?”南宮燁因為心情鬱悶一個人坐在禦河邊上的書上解悶,卻沒想到卻看到意外的一幕,那個變成魔的安凝讓人好可怕,南宮燁從來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武功竟可以讓人瞬間冰凍,瞬間消失。
“本宮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至於你說的報複你,王爺真是會說笑啊,你有什麼需要我報複的,本宮是皇上親自找過來的,你們要的是真正的皇位,本宮要的隻是蕭家命,所以各取所需。”安凝淺笑著說道。
“你真的不是安凝?”南宮燁認真的問道。
“她已經死了,王爺怎麼能把本宮跟一個死人比。”安凝走到窗戶前說道。
“那本王多有得罪。”說完南宮燁躍出窗台消失不見。
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安凝仰著頭一行清淚從眼睛滑落,不是不敢認而是怕自己再一次深陷下去,怕自己會再一次的心痛。
寢宮的房門被推開,四個太監抬著南宮逸走到床上安置好,安凝一臉疑惑的轉過身去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今天不是應該去皇後那裏嗎?”
隨行的小太監說道:“皇上本來是去皇後娘娘那裏的可是皇上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說去皇後那裏竟然突然倒地不省人事,奴才們想祥瑞宮離的最近所以就把皇上帶這兒來了,太醫馬上就到了。”小太監說完太監正好趕來。
太醫走到龍塔前把上南宮逸的脈搏,又去翻開南宮逸的眼皮看了看,然後轉身說道:“皇上怕是不勝酒力,沒事的待老臣去開個醒酒的藥方即可。”
聽到太醫的話安凝就猜到多半又是南宮逸假裝的,安凝轉過身說道:“你們出去候著,這裏交給本宮吧,還有你們跟一個人去太醫那裏拿藥方煎藥。”
“嗻……”幾個奴才退出寢宮後,安凝走到床沿邊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南宮逸,然後輕輕的說道:“別裝了人都出去了。”
聽到安凝的話南宮逸把眼睛慢慢的睜開,看到安凝南宮逸笑了起來,安凝簡直很鄙視這種男人,南宮逸雙手趁著看了看門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