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年紀約為三十出頭的公公從側麵廂房跑了出來:“奴才給皇上請安。”
“你是禦膳房管事的?”南宮逸皺著眉頭問道。
“是,是奴才。”跪在那裏的公公說道。
“朕要用低下冷庫去給朕把冷庫打開。”南宮逸吩咐道。
“是皇上。”說著那個太監轉身往廚房對麵一個用鎖鎖著的房間走去,南宮燁抱著安凝也及時的趕到,一走進那間屋子裏就趕到一股涼氣。
那個太監急急忙忙打開地麵一塊用木質門板遮擋住的門鎖,一把拉起那個地窖的門,一股涼氣竄上來,禦膳房總管急忙忙拿起油燈走在前麵,順著一節節的樓梯下去,越往下走寒氣越重,禦膳房總管渾身打著哆嗦,顫抖著雙手打開最後一道門。
“回皇上因為長時間不用了,所以裏麵寒氣很重,皇上還是上去吧。”禦膳房總管說道。
門一打開就從裏麵往外冒著寒氣,南宮逸看著有些黑漆漆的地窖轉身問道:“去多拿幾盞燈過來。”
“是。”禦膳房總管回到。
南宮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裏果然夠冷四麵牆壁都是用冰塊做的,靠著冰塊放著一排排的架子,想必就是儲藏東西用的。
“這裏行嗎?”南宮逸問道。
“不知道應該可以吧。”南宮燁用那件鬥篷鋪在地麵上,把安凝安置在上麵。
不一會那個禦膳房的總管拿著四五個油燈下來,一一的點亮因為冰塊的反射這間地窖瞬間亮堂了不少,南宮燁轉過身對南宮逸說道:“皇兄你去上麵守著,這裏我留下幫著她。”南宮燁說道。
“可是你身體能吃得消嗎?”南宮逸問道。
“皇兄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放心吧我能行的。”聽到南宮燁的話南宮逸點點頭轉身離開。
每到月半南宮燁都會極致的陰寒,因為當年南宮燁練九陰神功,一時沒把握好差點走火入魔,好在當年師傅用盡畢生的內功壓製,以至於現在每到月半南宮燁都會發一次病,一旦發病渾身都會極致的陰寒,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扶好安凝做好南宮燁撩開安凝衣領看了看,自己也就盤腿坐了下來,安凝本來給南宮碩喂過自己的血後,胸口一直很是難受,隻覺得像是心像是要燃燒了一般,可是身上卻慢慢的潔上冰霜,心口似乎有種氣要呼之欲出一般,不過這會安凝似乎好了很多。
這種寒氣雖然沒有蠱惑門裏的千年寒床效果好,但是畢竟慢慢的壓製下自己煩躁的心,安凝屏氣凝神靜下心來讓自己盡量的吸收寒氣。
隨著夜色降臨南宮燁渾身都像是慢慢的虛弱下來,身體機能也進入最陰寒的時候,安凝慢慢的皺進眉頭為什麼?這會寒氣更加重了呢?
南宮逸回到祥瑞宮南宮碩也漸漸的醒了過來,頭有些暈南宮碩睜開眼睛看著四處,想起自己暈倒前的那一刻,扶著床起身正好南宮逸推門進來。
“碩兒你醒了?”南宮逸走過去問道。
“皇兄,凝兒呢?”南宮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