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要多長時間啊?”安凝走過去問道。
黎月心抬起頭看著安凝說道:“半個月等到那裏開始長處新的肉芽就可以了。”黎月心邊說一邊收拾那些罐子。
安楚奕看著對自己始終都默然的黎月心急忙喊道:“姑娘可還是在生在下的氣?”看到黎月心跟安楚奕的相處,安凝似乎也能猜到這其中發生了點什麼,安凝什麼也沒說直接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她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女人吧?”黎月心端著藥盤子背對著安楚奕問道。
“你知道了。”安楚奕看著黎月心的背影說道。
“她知道你喜歡她嗎?”黎月心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知道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自己對安凝的感情的確也就是這樣,自己對她百般的用心,可是她卻始終的在逃避。
“這到叫你也嚐了這番滋味了。”黎月心說道。
“對不起!”安楚奕說道。
“不用這麼說,比較我們什麼也沒開始過,所以也就不會有誰欠了誰的。”黎月心折回身去,放下手中的藥盤,從自己的心口拿出一個東西,把手伸到安楚奕的身邊攤開手心,是安楚奕當初走的時候送給她的佩玉。
“既然都走了就不該留下任何東西。”黎月心把那塊佩玉放在安楚奕的枕邊說道。
安楚奕被黎月心點了穴道不能動彈隻能看著黎月心把佩玉留下:“那是唯一能送你的東西,難道連朋友也不能做嗎?”
“既然你對我無意,就不該給我希望,你留下佩玉讓這些年一直都惦記著,現在物歸原主也算了了我心中的一個牽掛。”黎月心說完就起身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看著黎月心離開安楚奕卻也隻能無話可說,安凝一直都坐在客房門口的花園裏坐著,等道黎月心出來安凝急忙跑過去,笑著問道:“我皇兄無礙吧?”
“真替你高興能有一個如此對你真心真意的兄長。”黎月心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苦澀的。
“我也這麼想的,皇兄人真的很好。”安凝說道。
黎月心笑了笑轉身離去,安凝看著黎月心離開急忙走入房中,安楚奕看到安凝進來急忙說道:“過來給我把穴道給解了。”安楚奕很不喜歡這種被麻痹了感覺。
安凝走過去伸手解開安楚奕的身上的穴道,安楚奕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真沒想到原來這種接骨的方法還真是太難受了,一會酸的要命一會疼的難受,可是一會又失去了知覺。
“怎麼了?”安凝急忙問道。
“沒事,腿難受。”安楚奕想伸手去撓可是手落在半空中又停了下來。
安凝眼疾手快看到枕頭旁邊的放著一塊白色佩玉,急忙拿起來放在手心的看著問道:“為什麼放在枕邊?”
安楚奕看到安凝手裏拿著那塊黎月心換給自己的佩玉把玩著,剛想伸手去搶安凝一個飛快的起身走到桌子邊的凳子上坐下。
“幹嘛這麼緊張啊,我看看就還給你。”安凝看著佩玉上麵刻著一個“奕”字,放在鼻子間聞聞有股桂花的香味,好像這個味道在哪裏聞過。
“安楚奕你跟我師姐很熟嗎?你們之前難道就是簡單的你中毒了她救了你這麼簡單嗎?”安凝明知故問的問道。
“你想什麼呢?這些年我想什麼,你不比任何都清楚嗎?”安楚奕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看著安凝,安凝一臉尷尬的看著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