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過後就離春天不遠了,安凝從那晚的除夕飯上也看出了這宮裏到底誰才是對自己有利的人,後來打探到杜鳳儀之所以穩坐這皇後的位置正是因為她母家是已故孝賢太後的兄長嫡女,也就是說陵月皇跟皇後是表兄妹關係,因為皇後的母家握有陵月國的命脈金礦,光是杜家每年進貢的黃金多大數十萬兩,整個陵月國都要靠著杜家生存,所以杜家一直都出鳳凰已經前後幾位皇後都是出自杜家。
王貴妃的母家父親跟兄長都是朝裏的將軍元帥,陵月國要靠著王家來守住疆土的安寧,換句話說陵月皇得罪誰也不行,因為王家守著疆土的緣故,杜家也需要仰仗他的庇護,所以杜皇後一時還真是沒辦法拿王貴妃怎麼樣?這王貴妃說起來是個貴妃,但是手裏的權限也絕不低於皇後,所以就有了東西兩宮的說法,不過這王貴妃什麼都有了,就是沒有子嗣所以一直都低人一等。
安凝待在宮裏也有段日子了,每日都擔心陵月皇突然下道聖旨把自己許給安楚逸,但是這事遲遲都未發生,也讓安凝心裏稍微放鬆了不少。
春節過後天也變的漸漸地暖和了,雖說已經進了二月但是還是有些冷,安凝這日走在禦花園裏,看著裏麵新發的嫩芽。
這是從西麵走上來一行人,那氣勢安凝遠遠的看過去就知道是誰來了,安凝正想找個機會跟這王貴妃搭個話,看她今天來了安凝就知道機會來了。
“民女參加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安凝順從的說到。
王貴妃一看是三皇子帶進宮的女人,說到:“起吧。”
“怎麼一個人在禦花園,三皇子沒陪著你來嗎?”王貴妃走到牡丹院子看著問道。
安凝轉過身跟在王貴妃的身邊說到:“皇後有事把他召過去了,好像是立儲的事。”
聽到安凝的話王貴妃立馬回過頭看著安凝,安凝一愣急忙跪在地上說到:“都怪奴婢多嘴。”安凝是故意的。
“當真有此事?”王貴妃問道。
“我聽他說了一聲來著。”聽到安凝的話王貴妃明顯的眼淚有些生氣,自己沒有子嗣如果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做了太子,將來做了皇帝那裏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皇上一共就三個兒子,本來也想過繼一個到她宮裏,可是他們的生母也是家世顯赫的將相家出來的娘娘,哪能把自己的命根子給你當救命稻草。
“娘娘你別想太多,隻是我多嘴而已。”安凝說著就低下頭來。
“沒事起來吧。”王貴妃說到。
這時一個宮女上前來說道:“娘娘該回去吃藥了。”
“嗯,回吧。”王貴妃說到。
等到王貴妃的人離開安凝起身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得找個時間去西宮看看才行,安凝想著就往回走去,身邊的宮女跟太監也跟著離去。
次日,安凝一早就起床,為了躲避那些宮女太監的監視,安凝走過去說到:"我要皇後那裏請安,你們今天就在落雨軒打掃吧,一會三皇子該從朝堂上下來了。
“可是姑娘……”那個太監上前去為難的看著安凝。
“都這麼久了你們也天天都伺候著我,讓我也覺得受寵若驚,今個我跟往常一樣去請個安就回來。”說完安凝急忙離開,弄得那幾個太監宮女一個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安凝快不的離開消失在宮裏的路上,拐彎走進一個暗處一把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衣,露出宮女一樣的粉色衣衫,好在今天早就有準備,把頭發挽起揪成一個發髻在耳後,又急急忙忙的從懷裏拿出一張易容的麵具,待在臉上把衣服隨便的塞進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安凝直奔西宮的地盤,她今天必須要去王貴妃的宮裏看看,一路上來過往的宮女太監無數沒人發現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