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父皇,陵月隻留五萬人馬怕是不妥,你還是把人馬都留下吧。”安楚奕想著若是隻留下五萬兵馬,那幾個周邊的國家說是相處融洽,卻也是虎視眈眈之輩,難保他們不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還有這次傳朕旨意,勢必讓杜氏國丈全部配合才是。”陵月皇對著低下人的說道。
蘇公公急忙說道:“遵旨……”“什麼?皇上這是強人所難,不行我要進宮麵見皇上。”杜瑞之一手放下手中的鑲著金絲邊的茶杯,一手拍案而起大聲的說道。
“老爺,現在國難當頭加上最近鳳儀又做了那些事,若是你不允隻怕鳳儀後位不保,再說了王將軍打了敗仗隻怕是連命都保不住還守著金礦何用?”一位年過五十體態勻稱,穿著一身醬紫紅金絲繡花的長裙,頭上盼著雲髻滿頭的黃金珠花看的人眼花繚亂,兩鬢白發方能說著她的年紀,此時她極力的勸慰道。
“可是幾個金礦不勝從前一年能有那麼多的金子淘出,可是這要一百萬兩的黃金你說就是把我這把老骨頭都拆了也沒有啊。”杜瑞之氣憤的坐下來說道。
“老爺要不你進宮跟皇上好好說說,我們能有多少力就出多少。”杜夫人說道、“以前每年都能淘出百萬兩的黃金,可是每年進宮朝堂幾個金礦加起來也隻有個五六十萬兩隻多不少,現在我上哪去出這多的黃金啊。”杜瑞之皺著眉頭說道。
“老爺你還不明白嗎?皇上這是故意的為難我們,鳳儀她怎麼就那麼糊塗呢,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她好好跟貴妃相處,卻還是安奈不住出了這麼大的事,老爺若是我們不出這些金子隻怕杜家要滅門啊,好歹也要撐到三皇子登基才行啊。”杜夫人急著說道。
“是啊,隻要奕兒登基了咱們就算苦日子熬到頭了。”杜瑞之撫觸著胡須說道。
禦書房裏杜瑞之一聲淡雅的黑色衣袍腰間用紫紅色的腰帶束縛,外罩一件醬紫色煙衫,一頭花白頭發在頭頂挽成拳頭大小的發髻用三叉束發金冠固頂。
“臣叩見皇上……”陵月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頭看著跪在低下的國丈,急忙起身過來說道:“國丈請起……”
“謝皇上恩典……”杜瑞之起身謝恩道。
“賜座,奉茶……”陵月皇說道。
“國丈此次進宮可是準備妥當了。”陵月皇直言不諱的問道。
杜瑞之急忙說道:“臣這次進宮正是為了這事,皇上雖然臣手裏有幾座金礦但是實在拿不出這麼些金子能否……”
“不能……現在邊關告急,朕的心事火急火燎,現在國庫空虛朕又不能讓百姓活不下去,所以國丈啊你還要體諒朕的心啊。”陵月皇急忙接過杜瑞之的話說道。
“可是皇上……”杜瑞之焦急的說道。
“國丈你是想不允嗎?”陵月皇雙眼微眯問道。
“臣不敢,可是每年送進皇宮的黃金就數十萬兩,就是臣手裏還餘下不少,但是金礦上還是需要支出的啊,皇上臣實在是那不錯那麼多金子啊。”杜瑞之不是不想拿出這麼多金子實在是為難啊,金礦每年的支出也要占其一部分,自己能落下的也不過十萬餘兩的黃金,那裏能籌上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