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想要鑽進被子裏麵,試了幾次就沒有成功:“程士勳,你這個混蛋,有本事你把我放了,程士勳!”
白若溪掙紮的沒有了力氣,房間裏麵沒有時鍾,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恍惚中,那道冰冷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裏麵:“看來你還是很是適合這樣的生活,綁的這麼緊,都能睡得這麼安穩。”
程士勳站起來,手裏拿著一把低著寒氣的匕首貼在白若溪的臉上,白若溪嚇得淚水滴落在匕首上,聲音雖然顫抖,但是依舊倔強:“程士勳,你不要太過分!”
手起刀落,割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穿衣服,去給父親母親和爺爺敬茶。”
原來是要帶著自己見爹娘,難怪會這麼好心放開自己,白若溪連忙用被子遮擋住身子,仰起頭:“你就不怕我跟你爸媽說新婚之夜你去跟一個明星私會,還把我綁起來?”
說著,白若溪伸出幫著滿是痕跡的白皙手臂在程士勳的眼前。
程士勳之前找人查過墨菲顏,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大小姐,隻知道吃喝玩樂,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笨。
“可以,你盡管去好了,然後我就有正當理由把你休了。”
白若溪在心裏將墨菲顏罵了千百遍,這個死丫頭不僅僅害的自己嫁給了這個閻王爺,還去偷了程士勳情人的東西,真是不要臉。
忽然一件紅色的小禮服仍在了床上,白若溪看著程士勳:“我……我換衣服可以,但是你出去。”
程士勳嫌棄的看了一眼白若溪走到門口:“你以為我很喜歡看你?”
白若溪再出現在程士勳麵前的時候,真真是讓他小小的驚豔了一把,這個丫頭略施粉黛,一臉的膠原蛋白,清新優雅,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濃妝豔抹的大小姐。
白若溪感覺到了程士勳的目光:“你,看什麼。”
程士勳頓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轉身:“走。”
白若溪怯怯的跟在程士勳的身後,不知道這個閻王的父母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會也跟他一樣吧?
程家真的是豪門啊,不對,是豪門中的豪門,處處都透著奢華和尊貴,就連走廊上麵掛著的畫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價值連城,隨便哪一幅畫是屬於她的,都足夠帶著姐姐遠走高飛了,省的在這裏受氣。
“又想要偷東西嗎?”
程士勳難道會讀心術嗎?就連看一眼也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你的心裏所有的人都是壞人啊?”白若溪白了程士勳一眼。
走到客廳的門口,程士勳忽然抓起了白若溪的小手,白若溪緊張的打了一個寒顫。
程士勳冷笑了一下:“裝純潔。”
裝純潔?她白若溪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碰過,什麼叫裝純潔。
正在想的時候,已經被程士勳拉近了富麗堂皇的客廳裏麵,白若溪看見沙發上做著一個頭發有些白了的老人,身邊做著一個中年男子,然後就是一個貴婦模樣的女人。
大家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白若溪的臉上,看的她渾身都不自在,向後退了兩步,躲在了程士勳的身後。
女傭端過來茶水,程士勳和白若溪敬茶之後,叫了父親母親,和爺爺,接過了爺爺遞過來的紅包,嚴肅的看著白若溪。
“墨菲顏,你要知道,你嫁到程家來,你父親母親要了我一千萬去周轉,所以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做這個少奶奶,從現在開始一年之內給我生一個孫子,不然不僅要還給我一千萬,馬上給能生孩子人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