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士勳麵帶疑惑的看著白若溪離開的背影,雖然猜出她給自己送牛奶肯定有什麼別的意圖,可是一時之間還真就看不破。
算了,程士勳輕歎了一聲,自己還用得著害怕一個小姑娘麼?現在墨家也還在自己的手裏,料想白若溪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白若溪難掩激動的回到了房間,很快的就給葉衛東打了個電話:“我已經騙他喝下去了,這藥要喝幾天?”
“暫時還說不好,先讓他喝上一個月試試,畢竟這種事情還是急不來的。”葉衛東聽出了白若溪的喜悅,嘴裏泛出一絲絲的苦澀,還是強打著精神說道。
“好,這次真的多謝你了。”白若溪不知道怎麼能表現自己的感激,隻能一直說著感謝的話語,小臉激動地通紅,隻要程士勳的病能夠好了,自己對他也會少點愧疚之情,墨家也不會被記恨上,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沒關係的,不用跟我道謝。”葉衛東從白若溪不斷感謝的話語中,感到了些許的生分,這讓他有點不適應,可是又想到自己並沒有什麼資格去抱怨,最終還是把話全咽了下去。
這天晚上,白若溪睡得格外的踏實,或許是一直壓在自己心頭上的一件大事可以得到解決了吧,就連睡著的時候,她的嘴角都還帶著甜甜的笑容。
她做了一個夢,夢裏麵沒有煩人的墨家的事情,隻有她和姐姐兩個人,幸福的生活在一個小莊園中,生活富足,姐姐的癡呆的毛病也逐漸的有了好轉,白若溪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偌大的房間中,多了幾分溫馨。
自從白若溪離開書房之後,程士勳就一直難以安心工作,腦海中時不時浮現出來的,都是白若溪的各種表情,書房中還若有若無的飄蕩著白若溪身上的香味,程士勳暴躁的將鋼筆扔在桌上,鬼使神差的,腳步就往白若溪的房間走去。
他剛踏進白若溪房間的時候,驚訝的聽見床上的嬌人發出了一連串的輕笑,聽著這樣無憂無慮的笑聲,程士勳不免得也帶上了一抹笑容,放輕了手腳走到了白若溪的床邊,程士勳意外的不想打擾白若溪這樣的好夢。
“做個夢都能笑成這樣,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程士勳做出了就連自己都難以理解的行為,動作輕柔的坐在了白若溪的床邊,有點出神的看著那張安靜的睡顏,平常白若溪一看見自己不是張牙舞爪就是驚懼不已,也隻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容許自己的靠近。
他突然很想知道,在白若溪的夢中,有沒有出現自己,自己在她的夢中到底是個什麼角色。
“你夢到了什麼?”程士勳把頭埋下來,慢慢的靠近白若溪的耳旁,蠱惑的問道。
“姐姐,姐姐。”白若溪無意識的在夢裏囈語道。
“看來,你和你姐姐的關係真的很好。”在程家這個大家庭長大,程士勳自小都沒有感受到什麼親情的存在,要不是自己從小就展露出了過人的天賦,爺爺才不會注意到自己,不可否認,程士勳突然好羨慕白若冰,最起碼,她有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