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並不厭惡同性戀,反倒是很支持他們,她知道這樣會很不容易,所以希望自己能夠讓他們感受到其實世間還是有溫暖的,隻是沒有料到,自己身邊不知不覺得就多了這麼一個人。
“嗯,所以當時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這其中也就包括他的父母,如果不是當時首相力排眾議,愣是讓他當了自己的首席特助,想必袁青現在的生活也不會有這麼好了。”程士勳當年是見過袁青過的什麼生活的,隻是他不肯要自己的幫忙,能做的也就不多了。
“那袁助理喜歡的那個人呢?這時候不是應該一起出來,共同承擔這些事情的麼?”白若溪很天真的問道。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袁家好歹也是一個名門望族,不可能接受一個即將出軌的繼承人的,而當時袁青喜歡的那個人也是一個大家族裏麵的,也不知道他們家族跟他說了些什麼,他很快就出來斬斷和袁青所有的關係了。”程士勳說起那個人的時候,是掩蓋不住的厭惡。
“他怎麼能這樣?這樣不是很辜負袁助理麼?”聽到那個人的做法之後,白若溪恨恨的舉起了小拳頭,像是在為袁青打抱不平。
“袁青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跑去找過那個人,卻被那家的人給趕了出來,第二天的報道上,全是袁青勾引別人的新聞,倒是把那個人摘的一幹二淨了。”說到這裏,程士勳冷哼了一聲,對這種人的做法表示很不恥。
“袁助理好可憐啊,這件事情是怎麼被大眾知道的啊,不是應該很隱蔽麼。”白若溪表示很不解,現在A國的風氣還沒有好到可以很坦然的接受同性戀的,大多都要在暗地裏進行,很少人的戀情是能夠見光。
“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據說是因為他們有一次晚上出去吃飯,被狗仔拍到了在大街上當眾接吻的,他們兩個的戀情這才被人知道。”程士勳點了根煙,很耐心的回答著白若溪的問題。
“怎麼會這麼巧?袁助理沒有讓人去查過麼,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白若溪雖說不懂這些計謀,但是對事情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她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
“那時候的袁青哪裏顧得上這些,最後還是我去調查的,那家人早就發現了那個人和袁青的事情了,就是故意設得這個局等著袁青自己去跳,這樣他們家就可以擺脫這個汙名。”當年程士勳調查了好久才把事實調查出來的,那家人做的太縝密了,破綻很少。
一臉怒氣的程士勳把證據全都扔在袁青的麵前的時候,他還不肯相信,瘋了一樣的想去找那個人說清楚,程士勳愣是把他給攔下來了,給了他一拳:“你冷靜點!都這樣了,你還要去找他,這不是作踐你自己是什麼!”
“他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的!他肯定是被家裏逼得,一定是這樣的,我們在一起了五年,他不可能說不要就不要的,我不信!”袁青就算明知道程士勳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仍然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五年的感情,硬生生的剜掉一塊肉,他痛啊!